么大了。”田院长赞赏道。
“嗨,当年我从师范学院数学系毕业,由于县城的中学没有编制,我被分配到城关小学当教师,因为不适应小学教学方式,又被派到校办工厂,这样一路走来,就到了现在的状况。”
“原来你是师范学院数学专业的,还当过老师,我就觉得你跟很多民营企业的老板不一样。”
“田院长说得对,你们没见过德发炼油厂那个韩老板,跟关总比起来,简直就是个老粗,老韩语言粗鲁,满嘴脏话,脾气暴躁,对外面的合作方还稍微客气点,对他的手下,动不动就破口大骂,当时我们在那边建设施工,弄得我们都很尴尬。关总,你们现在跟老韩合作,恐怕也是很别扭吧?”在座的人中,黄副院长对德发的老韩比较了解。
“嗯,看来黄院长跟老韩没少打交道,在新成立的股份制企业中,老韩是董事会的董事长,不过企业章程规定,我们实行董事会领导下的总经理负责制,所以,老韩实际上不参与企业具体的经营管理活动。”关云天解释道。
“这是个好办法,给他个很高的职务,说起来好听,看上去很美,实际上把他架空了。的确,这样的人参与经营管理,除了给你添乱,起不到任何积极作用。”
酒局结束后,院方本来还想安排一些娱乐活动,被关云天婉拒了,他想早点休息,因为第二天还有很多事情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