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经费。遇有新的重大科研项目,经费可以随时追加。”叶佳怡道。
“这当然是一笔巨款,但能保证每年都会稳定地投入吗?我的意思如果遇到某些年份企业效益不好,经费投入是否会中断?”童伟终于敞开心扉,坦率提出自己的担忧。
“在你看来,每年一千万的投入就不得了啦?前几年因为昌达集团跟你们单位合作开发车用动力蓄电池,你曾经在我们这里待过两年,我以为你对昌达集团有所了解,看来你根本不了解我们的实力。昌达集团是一家民营企业不假,但一家年产值四五百亿、利润数十亿的全省知名企业,会拿一千万当多大个事儿?即使出现你担心的效益不好的情况,哪怕企业净收益降低一半,我们的利润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还会在乎你这区区一千万?”
“虽然经费有保障,但是佳怡,我听说很多民营企业老板喜欢事无巨细地指手画脚,对企业内部的很多事都横加干涉,这对将来的科研工作和对外学术交流,恐怕没有好处。”
“也难怪,前些年两个单位合作时,尽管你在我们这里待了两年多,因为关总不分管制造业,你跟他很少打交道,所以你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其实,关云天是九十年代初的本科毕业生,他读的是数学专业,这人思维缜密,理念超前,昌达集团制定了一套科学管理体系,对不属于自己分管的项目或事项,即使是董事长或总经理,也不随便过问,更不会干涉。至于将来的学术交流,别说全国性的学术会议,即使出国交流,也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经费不够,可以随时向集团公司提出申请。”叶佳怡道。
说到这里,已经打消了童伟的绝大部分顾虑,他几乎再也提不出什么问题,但他知道,像他这样的业务骨干要想调离单位,绝不是说走就走那么简单。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童伟的声音,“佳怡,老同学,你今天跟我谈的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回头我不仅要跟家里商量,还要跟院领导协商,尽管你成功说服了我,但我现在也不会给你什么明确的答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