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要有所约束才是。”
顿了顿,又道:“这件事情也揭过去,继续说刚才的话头,我的意思,并不是不论信力,信力很重要,这是头一位的,对此毋庸置疑。我思考的重点,在于怎样才能获得长期、稳定的信力,是只顾眼前,还是谋求长远。杜监院怎么说?”
杜腾会无奈笑道:“还能怎么说?贫道做的是天鹤宫监院,叶都讲的话,贫道自当凛遵,但宗圣馆的意思,同样不能不考虑啊,实在为难之极。”
叶云轩点头道:“杜监院说得也在理,那今日议事,我们便不做结论吧。虽说不做结论,但我以为今天还是很有收获的。道理越辩越明,事情越查越真,充分辩难、深入考察,都是我辈应当坚持的做事之规、行事之法,望各位同道务必坚持下去。尤其是岳方丈、曾监院、聂方丈诸位能够沉得下积年之功,深入各部实地调研,此风当赞。不知杜监院以为如何?”
赵然听得一愣,这是要干嘛?议事不成准备保住这几位的方丈职司么?
杜腾会显然也想到了赵然想到的问题,立刻开口堵话:“叶都讲说得是。岳、聂二位方丈潜心基层,道学造诣又丰,个个都是人才,我是准备重用的。”
叶云轩想了想,问:“听说杜监院准备搞一个布道研究室?并且准备由岳、聂二位方丈入研究室,他们合适么?”
杜腾会当即道:“借此机会,正好向叶都讲禀告。天鹤宫打算自行解决员额和开支,成立一个布道研究室,专门研究布道的事务,为天鹤宫决策重要参考。”
叶云轩立刻追问起杜腾会这个研究室的相关情况,杜腾会也详尽的说了,然后道:“我打算让岳、聂二位方丈帮我筹办这个布道研究室,他们是潜心研究多年,是个中翘楚,所以是极为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