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还躺在了床上装死的耳钉,耳钉一见我,倒是跟看见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似的,嗤嗤的就笑了:“陆荞,你这是要cos关二爷啊?这脑袋抹的是什么东西?”
他说的是刚才躺在停灵床上,邓先生用毛笔涂在了我脑门上的东西。
我二话也没说,跳上了床去,一把就按住了耳钉,直接将耳钉身上的衣服给利落的扒下来了,耳钉一下子就愣了:“你你你……你对我有想法可以,别当着人啊,龚贝贝还在这儿呢……晚一点没人啊,我好好满足你……”
龚贝贝脸一下子就红了:“陆荞,你这是干嘛呀?程恪还在外面呢!你是不是……”
我也没答话,直接将耳钉那一身的衣服给脱下来抖了抖,果然,一个小金牌子“当啷”一下,就从衣服堆里落下来了。
跟从渡鸦上拿下来的那个传魂牌,一模一样。
耳钉一看我将那个小牌子给翻出来了,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你这是……”
我拿住了那个小金牌,问道:“这个东西怎么看?”
“我……我也不知道……”耳钉张了张嘴,抵赖起来:“咦,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是谁的东西,怎么在我身上?”
我一下子将赤裸上身的耳钉给翻了过来,一手折过了他的胳膊,又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一开始你在路上拖延时间,不就是为了让你姑奶奶预先在这里准备好了,将真正的主人顶替了,自己派了人过来假冒,好取走了我的长生吗?你说,那个真正的店主人,到哪里去了?”
“你说什么?真正的店主人?”耳钉疼的惨叫了起来,但还是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啊!”
“别废话了,”我手上的劲道使的更重了一些:“你姑奶奶他们呢?把他们叫出来救你啊!”
“陆荞你这是干嘛啊?”龚贝贝一看我这个要将耳钉给屈打成招的架势,也慌了神了,赶紧上来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了,一路上就耳钉倒霉,他……他昏昏沉沉的,能做什么呀? 咱们结伴出来,这可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耳钉趁着我一不注意,就从我手底下要往外面滑:“你这是冤枉我啊……”
“你要是再不说。”我沉下嗓子:“我就在让你尝尝被针扎的那个滋味。”
“原来,是你……”耳钉这才明白了,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个痛苦,眼珠子一转认了怂,赶忙说道:“那个金牌,我……我说就是了,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松开了耳钉,将金牌给塞到了他的手里,耳钉一张嘴撇成了个“八”字,这才呲牙咧嘴的将自己的手一咬,十分吝啬的挤出了一点血在那金牌上面,交到了我手上。
手指一触动到了那个金牌,忽然一个思想就从手上传达到了我的心里,那个感觉十分奇妙,好像是……别人的想法,跑到了自己的脑子里面一样,如是说道:
“你路上拖延点时间,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给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要提前到那个‘龑’字铺子料理一下。到了拖延不下去的时候,把给你的小葫芦丹吃下去装病,进铺子就睡觉别睁眼。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好呀,耳钉,亏我怕你发烧给烧死了,拼了老命的想法子给你看病,合着你这是欺骗我的感情呢?”我盯着耳钉:“咱们认识也这么久了,你这事情做的够绝的啊。”
“我也没办法啊!姑奶奶让我干,我哪敢不干!”耳钉赶紧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反正长生你不想要,干嘛不直接交给姑奶奶他们算了,给谁不一样?你也就看在咱们的交情上,顺其自然算了……”
“算你姥爷个腿!”我一巴掌呼在了耳钉的头顶上:“为了救你,差点把我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