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子,还这么看不起女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就是一个普通农户人家,也只有几亩薄田,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皇位要继承。
汉子已经接过了襁褓,转头对老娘说:
“娘,王婆子说的对,这个孩子我喜欢。”
说着冲襁褓咧嘴一笑,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喜欢。
可惜涟漪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外界的对话她听懂了,感觉自己这次休假实在是曲折。
老婆子也意识到家里有外人在,所以就没再说什么,不甘不愿的付了接生钱,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一点要准备伺候月子的意思都没有。
“大山,你去我娘家一趟报喜,顺便让我娘来照顾我月子。”
躺在床上的瘦弱女子咬牙说道。
她就是涟漪今生的娘亲,叫庄思思,之前曾在府城的大户人家做过丫鬟,只是签的活契,赚够了银子后就回了村子里,找了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就是刚才出声维护她的柳大山。
柳家有三子一女,柳大山是老大,是个朴实的庄稼汉,但是很能干,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柳大川是老二,刚结婚不久,到现在还没有孩子,老三柳大湖还没结婚,平日里都是在镇子上打零工,勉强能糊口。
最小的女儿是柳萍萍,最得柳母的喜欢,在家里过的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对外说是会刺绣,要养着一双手,所以才不干重活,其实就是懒。
三兄弟与这个妹妹年龄差距很大,平时也说不上几句话,感情比较淡,不过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对自家妹子的性子很清楚,因为有老娘护着,所以他们也很少说对方。
由此可以看出,柳母就是双标,对自己女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儿媳妇在她眼中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而且还是个外姓人,孙女就是个赔钱货,所以从涟漪第一天出生,她就对柳家的这两人喜欢不起来。
事实也证明涟漪的感觉没错,等母亲庄思思出了月子,亲家母离开了柳家,柳母就开始摔摔打打,指桑骂槐的暗示庄思思下地干活,根本不考虑她还有个奶娃娃要照顾。
涟漪受不了魔音贯耳,就略施小术,只要对方开始骂人,必然会摔跤,而且是平地摔,无缘无故的摔。
柳婆子接连几天都是这样,只要一开口骂人就会摔个狗吃屎,连门牙都磕掉了两颗。
柳老汉气的吼道:
“你能不能消停些,柳家的福气都被你骂走了,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你,你闭嘴吧!”
“呸!我骂那好吃懒做的儿...哎呦!”
柳婆子的话还没有骂完,就又摔了一跤,这次脑门直接磕在了院子里的石磨上,瞬间晕了过去,血流了一地,一时间柳家兵荒马乱的,涟漪则是甜甜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