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被谢大头突然拍桌子吓了一跳,竟然被口水呛了一下,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才缓了过来。
他尴尬笑了一声,“在其位谋其事,我这也是被上面逼的。”
谢大头还想骂上几句,却被许尽欢拦下了,她看着马文才问道:“说了这么久,你也没告诉我们你背后之人到底是哪位。”
谢大头这才反应过来,也赶紧追问道:“对啊,快说,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谋划的这些!”
马文才叹了口气,才说:“这个人你我都得罪不起的,其实知道太多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谢大头被这话气的又是一拍桌子,“笑话,人家都把刀放在我们脖子上了,还要我们装聋作哑?
你怎么不建议我们直接都抹脖自尽,也省的那位动手了呢!”
倒是许尽欢面上丝毫看不出生气与否,她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直视着马文才,只轻轻说了句。
“马文才,我把你绑回来不是要听你说这些的。”
马文才见识过刚刚许尽欢的疯,生怕她再想出什么刑罚来折磨自己,赶紧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怪我,是我说错话了!”
说完,他见许尽欢垂眸看着桌子上的茶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能咬咬牙,再次用力的扇了自己两巴掌。
一边打,一边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打完后,马文才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许尽欢,见她还没看向自己,只能继续用力的扇着自己的嘴。
一时间,整个屋里除了马文才扇巴掌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了。
许尽欢听了一会儿,才随意的挥了下手,“行了,停下,继续说吧。”
马文才立刻停下了手,刚张了张嘴,想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听到有人敲门,打断了审问。
一时间,马文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憋闷的慌。
倒是许尽欢疑惑的看着门外的差役。
“怎么了?”
差役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才开了口。
“许老大,我们几个是负责打扫战场的,刚突然想起之前在林子里栓过麻绳,猜测那里可能会有受伤的马匪,就带着几个兄弟去了,结果……”
许尽欢见那差役支支吾吾,脸上带着些犹豫之色,就直接问道:“结果怎么了,没事,你说吧。”
差役低着头回道:“结果我们真发现了几个受伤的马匪,还有,还有……”
谢大头见那差役吞吞吐吐的,就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
“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一个大男人汇报个事都扭扭捏捏的,以后还能不能给你派活了!”
差役闻言头低的更低了,要是那地缝能钻进去,估计他都得试上一试。
“大人、许老大,那里除了马匪以外,还有许家人。”
谢大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嗓门问道:“许家人,哪个许家人?”
随后,在看到他身旁的许尽欢后,突然瞳孔一缩,声音陡然变小,悄声问道:“你说的不会是许老大的家人吧?”
差役默默的点了点头,也小声的回着。
“就是许老大的家人,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中有一人已经被马匪虐杀了,其他人虽然身上有伤,但是都还活着。”
许尽欢看着他们这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些好笑,直接开口道:“我与许家不睦的消息,想必你们也清楚。
我虽然姓许,但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他们是死是活,都与我毫无关系。
这么说也不太对,若是知道他们的死讯,我还是会送上礼炮,以表祝福的。”
差役闻言身上一松,他刚刚还担心许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