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闻言点了点头,介绍道:“这是许老大从皇宫拐……啊不,是从皇宫请来的谢御医谢广白。”
谢广白在马文才介绍的时候,环视了屋里的众人,心里感慨主子还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等马文才介绍完,他笑着对众人行了一礼。
“大家如今都是一家人,也别喊我谢御医了,我今年十八,比我大的可以喊我一声广白,比我小的可以喊我谢大哥。”
马文才听了这话,立刻笑着拍了拍谢广白的肩膀。
“广白老弟,我就喜欢你这实诚的性格,以后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你可别给我开那苦哈哈的药啊。”
不等谢广白回话,李义昌就吐槽道:“马文才,你这不是为难人家谢老弟吗?都说良药苦口,不苦怎治病?咋你就那么特殊,还非得喝甜的。”
马文才不满的瞪了李义昌一眼,“我和广白老弟聊天你插什么嘴?想聊自己开个头呗!”
谢广白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李义昌,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立刻打起了圆场。
“两位大哥不要生气,这吃不了苦的,可以不喝汤药,换成药丸,虽然没有汤药见效快,但也不差的。”
马文才闻言立刻笑开了花,“药丸好,以后我生病了就吃药丸。”
屋里的谢大头看完这场无疾而终的闹剧,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走到谢广白身边道。
“广白,咱们五百年前可能还是一家呢,我也姓谢,你叫我大头哥就成。
马文才那蠢货,一天天就知道叭叭,从来找不到重点,你别和他一般计较,我给你介绍一下屋里的其他人。”
谢广白原本看着膀大腰圆、一脸严肃的谢大头向自己走来,心里还有些打鼓,没想到这人看着凶狠,却是个细心的。
因此,他笑着对谢大头说:“那就麻烦大头哥了。”
谢大头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都不是事儿,只要你对老大忠心,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说完,谢大头指了指正在斗嘴的两人,“这个嘴笨的,也就是带你进来的人叫马文才,你喊他马大哥、文才兄都行。
那个看着比他聪明一点的叫李义昌,你叫他李大哥就行。”
谢广白闻言点了点头,本想喊上一句,但看到他们斗嘴斗的忘我,根本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也就闭上了嘴。
谢大头转身向谢广白介绍了一下身旁的两位。
“这个是李义昌的妹妹李小小,你和我们一起喊小小就成,她旁边的这位是敖武,老大说他自小同狼群生活在一起,所以不会说话。”
敖武听到谢大头喊自己的名字,又是“嗷呜”了一声,对着谢广白挥了挥“爪子”。
此时他的“爪子”已经不像一开始来的时候那样脏污,指甲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
经过精心修剪后,虽然依旧比正常人的要长、要尖、有杀伤力,但已经不再突兀。
谢广白有些惊讶的看着敖武,家里从医者众多,见过的病症也是五花八门,因此他对敖武这种情况也算略有耳闻。
曾祖父就曾遇到过一例这样的,据说那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还是不习惯外面的生活,仍旧跑回了森林里,并且不再出现。
而眼前的敖武,若不是他主动说话,绝对发现不了他野人的身份,主子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这值得他记录下来,流传千古啊!
一旁的李小小本来想同谢广白打个招呼,可是她发现这个大哥哥一看到敖武后就眼睛放光,眼里再没有旁人了。
不由得心里暗自嘀咕,姐姐这不会是引狼入室吧?这位谢大哥会不会有断袖之癖啊?
谢大头也一脸的疑惑,他拍了拍身边的谢广白,“广白,你别再看了,我怕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