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拽着两条鱼来到黑潭后面无表情地将两人丢在地上。
白羽溪被扔的直接摔了几次才站稳。
星楠正要以为被一路带着飞奔头晕脑胀要往前倒被鳞青突然立起的鱼尾扶住了。
“你什么意思?扶他不扶我?”从地上起来的白羽溪骂骂咧咧地啐出口。
“你不配。”鳞青言语中没有任何情绪,冷漠到了零下。
白羽溪咬牙切齿,“操,老子怎么就不配了?”
“哪里都不配。”鳞青带着星楠从白羽溪身边路过,一个眼神都没给白羽溪。
这是白羽溪第数次觉得鳞青对自己有敌意。
这是白羽溪第一次感到挫败。
“你很讨厌我?”
“是。”鳞青头也不回地回答。
鳞青上前用手扶住星楠将人放在一处干净的地上。
白羽溪见鳞青那么认真用心的模样,觉得这一点也不像是鳞青能做出来事。
鳞青对星楠的在意太过出格了。
思绪间,鳞青难得与白羽溪说话,“他在哪受的伤?”
平日里鳞青从不和白羽溪说一句话,这一连几句都让白羽溪诧异。
除非白羽溪和他主动说话,鳞青才会如同施舍一般回答他一句,或者半句。
“你是不是认识温北英?”白羽溪突然想起自己在邮轮上看见了关于鳞青的实验资料,温北英也在研究鳞青。
鳞青听见这话身子肉眼不可察觉地微怔。
白羽溪捕捉到了。
他没有猜错。
“你也被他捉过是不是?”白羽溪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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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温北英。”鳞青的语气更冷了。
白羽溪转眸,被温北英抓的人鱼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这一点白羽溪能理解,便识趣地不再多说。
听到温北英几个字,鳞青闻言大致能猜到。
他掰着星楠的脑袋去看星楠的颈脖侧,果然有针眼。
“温……给他注射的针剂。”白羽溪直接回答了鳞青的怀疑。
鳞青了然,他凑近星楠闻了闻药性,“是实验药剂,用来测极限人鱼抗寒极限的药剂。”
“他会不会有事?”白羽溪优心道。
白羽溪:“星楠看起来很痛苦,被注射的的时候就这样了,对身体有影响吗?”
鳞青懒得搭理他似的,“死不了。”
地上的星楠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无力地靠着背后的大树,口干舌燥,浑身连血液都是冰凉的。
“你们别吵架…”星楠脑子浑浑噩噩,觉得两人的声音都吵死了,又以为他们俩吵起来了。
白羽溪:“你看吧,人都糊涂了。”
鳞青没说话,而是走到白羽溪身边,扒下了白羽溪的外套。
白羽溪:??
“诶!……我说你…”
下一秒,鳞青将外套盖到了星楠身上。
白羽溪见人把衣裳给星楠了也就不骂了,他本来就想把衣裳给老婆盖的。
“这里他们一时间找不到。”鳞青神色探究,“控制类和实验性的药剂维持一段时间就会消散。”
“觉得不舒服,只能挨过去。”
“嗯……”星楠抱着自己的双臂眼睑都在颤。
星楠晕了三次。
白羽溪找了半个小时的干树枝,和藤蔓干了两仗,终于找回了一堆可以燃烧的枝丫在星楠面前升起了火堆。
白羽溪抱着星楠给他取暖。
鳞青也难得没去水里,而是在他们头顶的树梢上坐着。
鱼尾盘旋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