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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冤枉啊!这些事都是旁人冤枉我的,我绝没做过任何坑害陛下的事情……”
朱由校却懒得再说什么了。
因为刚刚的愤怒,已让他又咳出了血。
“呼……”
他吸了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客印月笑了。
“客奶啊!明日……明日朕便要走了。”
“你……是否愿意和朕同归?”
“啊?我?”
客印月猛地抬起了头,心神巨震。
什么意思?
朱由校明天便要死了?
你又是如何得知?
为何又要将我一起带走。
她吓的连连在地上磕头,原本愈合的伤口再次崩开,磕的血流不止也不敢停歇。
砰砰砰!
“陛下,求您!求您放过我吧,我不想和您走,我……我还没做好准备……陛下,求求您了……”
磕着磕着,客印月竟一头昏死过去。
或者是失血过多,或者是太过惊惧,又或者是装晕逃命。
反正她昏死在朱由校的床前,再没人聒噪。
朱由校恢复了清静,看了看地上的客印月,苦笑摇了摇头。
“客奶啊!客奶!”
“你和魏忠贤一样,对于朕如同生身父母。”
“朕杀你们,如同杀父杀母,怎么会带走你们?”
“最终,想必还是朕一个人独自上路罢了。”
朱由校再没了困意,看向窗外的月空。
这一看,竟看了整整一个晚上,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天色亮起,太阳高挂,时间来到巳时。
有小太监躬身走进来低声说道。
“陛下……该去西苑游船了!”
朱由校终于回过神来,缓缓起身,笑着说道。
“好,该上路了!”
你一个死囚犯,咋成了国之重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