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司马晖赶紧的求饶了起来,要知道,他无非也就是一个文人罢了,再加上如今已经年老,如何能够承担这等殴打?
“奶奶的,你说别打就不打了吗?你个狗东西,本王都亲自出面了,你以为你还能脱罪吗?老子之所以在这这里和你掰扯,无非是在等一个信号罢了!”
“你真的以为,本王在这里和你打屁呢?装,装什么呢?就你刚才和武雄的对话,就足以证明,当年之事,就是真的。”
“若不是本王想着一劳永逸,顺便连你司马家的老巢都给清理了,你真的以为,你有机会在本王面前装逼吗?”
“当年,那武家村之人,不就是打了你司马家几个强抢民女的子嗣吗?至于死了的人,那是他自己逃走的时候,撞死的,关武家村之人何事?”
“再说了,就那等废物,别说不是百姓打死的,纵然是,也是武家之人,为你司马家清理门户。”
“你不说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然设了杀局,屠了满村之人,还让他们的死,成为你的上位之基,司马晖,你是真的该死啊!”
赵钰一边抽着司马晖,一边开口叱骂着,他晋王赵钰为何会如此痛恨这些世家之人,可不就是这些自诩世家的狗东西们,不干人事啊!
伴随着晋王赵钰的抽打,长史司马晖的气息,越发萎靡起来。
至于此间这些南宁郡的官员们,一个个的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慎,惊动了晋王赵钰,从而招致晋王赵钰的毒打啊!
片刻,左丰眉头微皱,站在晋王赵钰身边,开口说道:“王爷,别打了,在打下去,人就死了,接下来,还有事情呢?”
听到左丰的话,赵钰才长舒了一口气,停手了起来,但他对这个司马晖的痛恨,却没有一丝的松下。
要知道,那武家村之事,也只是他司马晖一生任职之中的其中一件事情而已,这些时日,就以他赵钰了解的这些,他司马晖纵然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偿还他的罪行。
不过,他还是住手了,作为报仇手段层出不穷的佼佼者,他才不会让这个家伙,死的这么轻松,他司马晖以及他背后的司马家,都该死!
此刻的司马晖,浑身浴血,整个人的身体,蜷缩一片,尽管话语都有些无力,但他却依旧在喃喃的说着自己无辜的字眼。
不得不说,能够作为南宁郡的实际掌控者,他司马晖还是极其狠辣的。
都被打成这个惨样,但没有绝对证据,他哪怕是死,也不会承认一丝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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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走,按照时间算,想来应该也处理好了,铁虎,带上在场的所有人,我们换一个地方,对了,让这南宁官员,为松溪郡守抬棺而往!”
“是,王爷!”
天御卫副统领铁虎开口应下,王爷既然选择在今日动手,说白了,就是对整个南宁之事,要有一个了断的。
该杀的人,一个都逃不掉,该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
南宁郡城,西城,司马府邸
平日里人声鼎沸的司马家,此刻却被层层的大军包围了起来,周围的百姓,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
毕竟,作为南宁郡的土皇帝,平日里凌驾众生的司马家,竟然会被大军包围?这在平日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在大军包围司马府邸的时候,可是遇到了多方阻拦的,就比如这郡城之内的城卫军,就曾经围了过来,想要为司马家站台。
然而,当他们看到包围之人,乃是张帅亲卫军的时候,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怂了。
毕竟,和天启军在东境的地位一样,整个东境之内,所有将士,尽皆受天启军节制,违者以叛军论处,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