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不知道如何接红鸾的话,沉默起来。
红鸾也不再说话,就这样和方均面对面坐着。
一时间,现场沉默得可怕。
就这样,又过去两刻钟。
距离正午只剩下最后的两刻钟。
方均看着红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给了她希望,却没想到最后时刻却给她绝望。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俞妈妈又来了……咦,云澜和云海翔也来了。”
红鸾点点头,没有说话。
方均见到云澜、云海翔两人,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
“俞妈妈,那元婴前辈……”
“还没来。”俞妈妈摇摇头道。
方均心中一个咯噔,尽管他看到俞妈妈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结果。
看来他的担心成真,谷夫人多半出了意外,然后谷兴达抽身不开。
云澜很快就知道什么情况,于是问俞妈妈:
“我现在办一张贵宾卡,能行吗?”
“恐怕来不及了,您来得太晚了。”
“俞妈妈,没有其它办法吗?”
“梦乐坊的规矩如此,我也没办法。方公子,红鸾姑娘,现在时间到了,恐怕你们得离开这里。”
云澜又看向云海翔。
云海翔说道:“堂……堂兄,你看着我,我也没办法呀。孟仲旭毕竟是孟城主的儿子,最多给给我面子,不可能我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孟城主又怎样?”云澜有些恼火。
方均看着红鸾沉默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好受,眼中厉色一闪,说道:
“澜道友说得对,孟城主又怎样。红鸾姑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姓孟的碰你一根毫毛。”
此话一出,俞妈妈和云海翔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方均。
俞妈妈说道:“方公子,您还是不要冲动。孟城主可是元婴前辈,不是闹着玩的。”
方均忽然对俞妈妈说:“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俞妈妈看看红鸾,又看看云澜和云海翔,点点头,“好。”
两人来到卧室里。
方均关上门,问道:“俞妈妈,红鸾姑娘还是处子之身的事,应该只有孟仲旭知道吧?”
“是的。花魁大会上你的那些竞争者们都以为她还要休息十天。”
“如果,在下有办法令孟仲旭今天碰不得红鸾,并且也不能说话。那你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以为红鸾已经破瓜?”
“方公子,说实话,我很佩服您的勇气,但孟仲旭是孟城主的儿子,我真心不希望您得罪孟城主而出了什么事。孟城主对他这个儿子十分溺爱。”
“这个你不用担心。在下会制造与孟仲旭的矛盾,然后逼他主动动手。接下来,在下会重伤他,这样他今天什么都做不了。但在下不会杀死他,所以请俞妈妈别担心。”
“这……您这么做还是太危险了。哪怕您只是重伤孟仲旭,没有要他的命,孟城主出手的可能性依然不小。”
“俞妈妈你放心好了,在下做事自有分寸。你就假设这事在下能做成,反正这事不会牵连到梦乐坊,在下会将他引到梦乐坊的外面。”
方均说着,拿出一个玉瓶,“这是一颗长生丹,还请俞妈妈收下。”
俞妈妈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依然面露难色,并没有去接玉瓶,说道:
“好吧。我假设这事您能做成,可汪特使在这里,恐怕没有那么好作弊。”
“俞妈妈,这样说吧,在下并不是让你强行保护她,而是装作以为她已被破瓜。红鸾会装,之前不是瞒过你和赤枫前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