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我们三个蹑手蹑脚地生怕把那东西引过来。我看着这一地狼藉,怎么就是没看见我那木头匣子?
那屋子里的嚼骨头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我心里直发毛。有心想找到匣子就赶紧走,但是就这么走了,那老太太的死活也不能不管啊。
我们三个找了一溜十三招,越找我心越凉,看样子我那匣子真就在那屋子里了。
我站着看着那屋子门,门上的血手印触目惊心的那大小也不像是人的,我正纠结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如果去了,就凭我们三个还有命出来么?
王敬伸手一指那屋子,她的意思就是她要去看看,转身就走。这哪能行?我赶紧就要跟上去。我这一着急,脚下被东西拌了一下,就是那老太太的半截拐棍,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碰到一块,本身我们是轻手轻脚没敢发出动静,这么一下可好,在安静的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响彻云霄。
我这冷汗就下来了,那屋子里的声音停下了。我们三个动都没敢动,就听着那里面的动静。万幸的是,也没有东西往外跑的声音。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听了有一会,才继续往那屋子走。刚走两步,身后的徐凌雪声音就响起来了,“哥!快回头!”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吓了我一跳,这么大的声音不管是啥都得引出来啊!我这回头一看,还没来得及生气,我这就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我这一回头正好跟个女鬼面对面!她的头发遮住脸,都拖到地上,隐隐约约能看见青色的脸,嘴上还沾着血!
这女鬼怎么有点眼熟?这不就是那哑巴姑娘么?想占我身体的是她?她伸手就要抓我脖子,那指甲被抓一下不说留几个窟窿,皮都没了那是肯定的!王敬见势不好抓着我衣服就往旁边拽!我也不知道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就坐在地上。那女鬼也坐下了,呜呜呜地哭着。
穷追不舍的女鬼我见过,这么轻易就放过我的我还真没见过。
我正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这整个地面振动起来了。徐凌雪和王敬赶紧搀起我,徐凌雪一边盯着这女鬼,一边看着那屋子,“你们说,这是不是地震了?”
王敬手心都出汗了,也看着那黑门,“要真是地震没准还更好。”
我站起来,这回真实进退两难了。当初我怎么就没好好听话,一直等到天亮?
“来了!”王敬低声喊了一声,那女鬼也仰面凄厉吼了一声,一个黑影从那屋里跑了出来,还没等我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王敬拉着我和徐凌雪就往之前老太太让我们待的屋子里跑!没等我跑几步,我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一个不小的巴掌奔着我后背就来了!这一巴掌下来是拍得我七荤八素,赶巧不巧,借着这力道我扑着王敬和徐凌雪一个跟头摔进了屋子。我也没空管我后背怎么样,我就想着赶紧关门,我一回头才看清,那黑影是个人面猴身,白头红脚的玩意!它正和那女鬼僵持,呲牙咧嘴,那大嘴丫还都是血。
现在不是满足好奇心的时候,我推着这门想把门关上,这门却不动了!王敬和徐凌雪都来帮我,这门就跟焊死了一样!急得我浑身是汗,我后背肯定是有伤口,汗水渗进去了火辣辣得疼。万幸是这俩玩意现在没空搭理我们三个,似乎是要分个你死我活。
“这是个什么东西?徐凌雪小声问道。
王敬咬着指甲想了半天,“《山海经》里有说过,这种白头红脚,人面猴身的凶兽叫朱厌。”
“这老太太口味够独特的,闲的没事养凶兽玩?”我一动这后背就疼得我龇牙咧嘴,反正现在这朱厌好像是看上了这女鬼,没时间搭理我们,再撑一会,这鸡就该叫了。
这朱厌和那女鬼对峙,朱厌张着血盆大口不停朝着那女鬼吼叫,女鬼的头发也被朱厌的口气吹得露出了铁青的脸。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管谁能治得了谁,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