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倒下。
原本院子里杂草丛生,绿油油一片,树木繁荣。自从他俩切磋后,后院渐渐的,就秃了。
好家伙他俩连兵器都没有用啊,怎么就把老夫原本植被茂盛的院子搞成了戈壁沙漠呢。
老夫在想这个问题,没注意到齐黑瞎在喊俺。
“疯子过来。”
老夫回过神来,发现他在叫俺,他们两人停下切磋的动作,一齐转身看着俺。
“怎么了这是?”
老夫过去,走到他们的中间。
齐黑瞎过来敲敲老夫的石膏,然后把石膏都拆下来。
“都两个月了,好了吧。”
是应该恢复差不多了,换药的时候感觉得到一点也不疼,破碎的骨头已经长好,石膏没必要继续用。
齐黑瞎先是望了张起灵一眼,从对方的眼里传递信息,似乎在确认一件事情。张起灵点头示意,齐黑瞎回头笑着看俺。
“怎么了?”
老夫还没说完,齐黑瞎一个动作把俺拉过去,他把老夫反过去,用脚踢俺的小腿,老夫猝不及防半跪到地上,他又把俺的手反折在后背上。
这样老夫就完全被他掌控了。
“草你爹的,干嘛呢!”老夫破口大骂,那双眼睛含着少许的恨意。
他半屈下身,对着俺的耳朵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黑爷我和哑巴的徒弟,日后的每天我和哑巴对你进行魔鬼训练,美人你好生受着吧,黑爷我可能会怜香惜玉,对你轻点,但哑巴不会,是吧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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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回头与张起灵对视,他的眼睛依旧淡漠,看不到任何情绪,猜不透他的想法。
俺面对这张白净缄默的脸,尝试着求饶:“老婆,他说的是假的是不是?”
他的眉毛微微蹙起,而后和齐黑瞎交换一个眼神,两人默契地点头。
接下来就是老夫的噩梦了。
后面的每一天日子,俺几乎都在两人的混合双打下存活,他们俩真的是在用心教我,毫不带犹豫的,拳头和脚一个接着一个招呼过来。
好几次俺躲闪不及,被打得鼻青脸肿,齐黑瞎打完还冲着俺吹口哨,吹完还数落俺,弱鸡鸡的,好不禁打。
气得老夫直接冲他大骂,打不过俺骂得过,不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老夫就改姓姓齐。
齐黑瞎摸摸俺炸毛的头发,欣慰道:“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爸爸了?”
“滚啊!”
然后又是混合双打。
晚上老婆给我上完药,躺下扯开被子就睡觉。
老夫爬过去从后面抱着他。
“老婆你好狠的心啊。”
说实话齐黑瞎打俺,没老婆打得凶,他那人喜欢捉弄老夫,比如把俺按在地上,脚踩老夫的背,让老夫起不来。或者是喜欢用下三滥的路子,老是往老夫命根子那里踢,不讲武德!可耻可恨!
他是捉弄大于干架,下手挺轻的,疼痛感不强烈。张起灵是直接开干,实打实的拳头招呼过来,用力砸在我的身体上,真的很疼很痛。
张起灵很用心的在教,每个拳头的落力点,往哪个方向来,该怎么应对,他都会教。毫不含糊,老夫经常被折磨得想立马跪下求饶,大喊老婆大人饶命,放为夫一马吧,打死俺了你就没老公了啊,你就成寡妇了啊!
齐黑瞎和张起灵两人在近战中强悍得简直出乎正常人的范围了,正常人压根禁不住他们这么折腾。
“老婆,俺好痛,好痛好痛的,你疼疼俺。”
老夫抱住老婆的后背,将头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他身上的雪香。
张起灵睡下,眼睛都没睁开:“我已经收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