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黑瞎搂着他肩膀,说,张家都是封建又沉闷的老古董,哑巴算一个,像海楼你这样话多有趣的黑爷我还是第一次见。梅子墨也和我们臭味相投,把他拉入我们的盗墓组合吧,以后我们仨就叫做盗墓三贱客,多霸气是不是?
于是他俩在没经过老夫同意的前提下,把俺拉入这个傻逼组织。
老夫尬笑:“什么盗墓三贱客,这组合名可真傻叉,俺可不承认。”
齐黑瞎不怀好意笑了:“这可是疯子你的荣幸。”
老夫不愿和他们多说,拂袖而去,一个伙计过来,说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是时候该出发了。
是的,该去东北张家那里娶亲,前几日鸽子传信过来,张家那边已经准备完绪,就等着我们呢。
老夫和老婆穿上大婚新郎官的衣服,从卧房里走出来,一众人都惊呆了。
俺是男生女相的脸,身材高大,面容秀美,玉软花柔,脸上晕染着桃色腮红,明眸润着春水,好似娇儿少年郎。
换衣服的时候丫头还调侃,让俺穿新娘的凤冠霞帔,或许更适合,但俺以新郎官的身份拒绝了,说什么也不穿。
老夫拒绝时,张起灵默默地失落,情绪变化只在几秒间,谁也没察觉到,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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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老夫知道他想看的话,俺还是愿意穿的,为了他,让俺做什么都愿意。
但俺老婆是个闷葫芦,有想法也不说,俺就不知道嘛。
与老夫一同穿新郎官衣服的,还有张起灵。他虽然是俺老婆,但总归是个男子,穿女子的婚服不太合适,他也说凤冠霞帔过于繁琐,穿上行动不便,他便也穿上新郎官的衣裳。
于是我们两人换完衣服出来,老夫盯着他看。
“老婆,好看的,你穿红色真好看。”
他是冷漠的性子,平时穿的是方便行动的紧身衣服,颜色是黑色、藏蓝色和土灰色这些深色系。
老夫从未看过他穿鲜艳的衣服,今日一见,果真惊艳四方。
张起灵的皮肤很白,常年的下斗几乎见不着太阳,在大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白皙,皮肤跟凝脂玉一般白的发光。
他冷淡寡言,经常随着深色的衣裳隐入黑暗,低调的近乎暗淡,他身边的人会因为他本身难以接近的冷漠气场,和强悍身手,忽略掉他本身出挑的颜值。
今日一身鲜艳明亮的新郎官服,将他的藏匿的出挑面容显露出来。
艳阳高照下的一抹红,惊艳世人,当真是人间看不见的绝色。
老夫是柔美,他是俊美,我俩是郎才郎貌,天生一对。
他真的很好看,俺忍不住要凑过去亲他,他瞥脸躲过,绕过老夫,径直走向车队,打开车门坐进去。
齐黑瞎见状,轻佻地吹吹口哨,也上了车。
然后张海楼也上车。
老夫正要上车前,红红叫住俺。
“子墨你去张家迎亲,我会在家里给你操办好后续婚礼事务,一路顺风。”二月红道。
丫头也道:“子墨一路顺风。”
老夫笑得合不拢嘴:“接下来就交给你啦红红,回来后俺和老婆办喜酒,要整一千桌!俺要请全沙城的老百姓吃饭,还要给他们发红包!”
二月红冷笑道:“呵,到时候你可别打肿脸充胖子,还来找我借钱。”
老夫和他们夫妻二人告别,上了车,长长的车队出发,前往东北的张家老宅子。
俺、张起灵、齐黑瞎还有张海楼,就踏上张家的迎亲队伍了。
本来老婆在俺这里,不用去张家迎亲,但该有的彩礼俺要亲自送过去。还有俺其实想见见张家人,见见老婆的娘家。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