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勺子,让老婆挖着吃。
夜晚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老夫躺在椅子上看星星,张起灵坐在俺的怀里用勺子挖西瓜吃。
随着半夜隐隐约约的蝉鸣和虫叫,我慢慢安眠过去。
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到脸蛋肌肤上微凉的触感,软软的东西轻轻贴在上面,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奇异的静谧。
片刻后脸上的触感消失,但那股温凉的气息仍然萦绕在身旁。
思绪在混乱中挣扎,我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人,却被强烈的睡意按压下去,眼皮重得牵不开皮。
我只能迷糊地看到那人清冷的侧脸,宛如月亮上的仙子。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皮,陷入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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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黑瞎和张海楼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老夫叫住他们:“你们去哪儿?”
齐黑瞎停下来:“回梅园啊,小白想我们了,黑爷我不得回去喂它吃骨头。”
而后齐黑瞎走过来,搭上俺的肩膀,侧身靠近俺,说出意味深长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哑巴了,好好度蜜月吧,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
两人坐上洋车,朝我们招手说再见。
他们走后,老夫更加猖狂,完全是精虫上身,逮着张起灵就要做。
不分时间场合,就地脱衣。
吊脚楼到处都是我们的身影,甚至马棚外也有。
老夫燥热难耐,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已经不再满足于吊脚楼,兴奋地开发新场地。
小溪里、山沟间、大树上、路边边、草丛中。
甚至还有居民楼下,村民安睡在床榻上,俺搂着张起灵在他们屋下亲。
我们全程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完事后俺搂着张起灵回吊脚楼睡觉。
这些天我们不是在吃饭睡觉就是在酱酱酿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我们的身体素质都很好,无需担心其他的。
吃饭、睡觉、敦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一纸飞信打破了美好的日子。
“他妈的,都两个月了,还不回来,你们没完没了是吗,都给老子回来!”
听这语气,应该是张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