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往外走。
他虽跟张顺德只有一面之缘,没有深交,但是也很清楚,今天张顺德被打了之后,肯定会闹事。
搞不好,阎解成的婚礼还得黄!
阎埠贵越想越心惊,几乎是一路小跑,跑到了外面。
待看到张顺德鼻青脸肿的坐在椅子上,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怒视傻柱,而张红玲一边帮张顺德清理伤口,一边小声咒骂着。
阎埠贵的小腿有点发抖,强压住恐慌走上前,舔着脸笑道:“红玲他堂哥,这好好的,还怎么打起来了?”
张顺德刚想说话,似乎想起了什么,瞪了张红玲一眼,张红玲扶着桌子站起身,冷着脸说道:“阎埠贵,我家堂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他是整个婚宴最尊贵的客人,但是咱们大院的傻厨子,却把他打了,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看这婚事就别办了!”
众人听到张红玲的话,纷纷摇着头吧嗒嘴。
阎埠贵好歹也是张红玲的公爹,张红玲竟然直呼他的名字,实在是太不懂得礼貌了。
阎埠贵一向最讲规矩,听到这话,脸色有几分怒意,但是顾及到这是阎解成的婚礼,他只能强行忍耐下来。
阎埠贵走到傻柱跟前,皱着眉头问道:“傻柱,我今天是请你来当厨子的,你怎么能跟客人起冲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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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三大爷,你家的这位客人不守规矩,跟我打赌,他输了,竟然不认账!”
听了傻柱的话,阎埠贵一脸的茫然,这都哪跟哪啊。
这时候,阎解放凑上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这傻柱明显是给张顺德设了一个套,张顺德也够傻的,竟然直直的跳了进去。
阎埠贵清楚傻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笑着说道:“傻柱,你跟阎解成都是好兄弟,今天是解成的大喜之日,今天这件事我看就算了,谁也别当谁的爹了,耍这些嘴上功夫,也没意思,你说是不是?”
傻柱本来气呼呼的,听了阎埠贵的话后,心中舒服了不少,点点头:“老阎,今天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要不然姓张的那小子,非得跟我喊一声爹!”
傻柱妥协了,张顺德却不干了。
他自从成为木材厂主任后,在木材厂里飞扬跋扈,在外面也被人恭维着,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张顺德推开张红玲的手,站起身冷笑道:“阎埠贵,你也别在这里当和事老,今天傻柱要是不跪下,跟我叫一声爷爷,今天的咱们就没完!”
傻柱自认为已经做出了让步,听到这话,顿时怒了,站起身挽起袖子,就要教训张顺德。
“好啊,我看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张顺德知道打不过傻柱,缩了缩脖子说道:“好啊,傻柱,你跟我等着。”
说着,张顺德站起身就要走,阎埠贵见势不妙立刻上前拦住了他。
“红玲她堂哥,傻柱就是嘴巴臭,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嘴巴贱?哼,等下我就让他知道厉害!”
“阎埠贵,今天这事儿你不用管了!”
说完,张顺德把阎埠贵推了一个踉跄,出了门,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阎埠贵看着张顺德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这就走了,不会吧?”
“当然不会了,我哥可是大主任,被一个小厨子欺负了,怎么能不找回场子呢!”张红玲左腿翘在右腿上,嘴角微微勾起,得意的说道:“有些人啊,可是要遭殃了!”
傻柱不是个傻子,立刻明白张顺德这是去搬救兵了,不过他并不怕,在他看来,凭借他跟于菊花两人,就算是来再多的人也不是他两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