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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贵叔急呼。
陆辛夷呸呸了好几下,才把嘴里的土给吐掉,然后爬起来搓揉膝盖,狼狈的很,嘴里还喊着:“好痛好痛,肯定破皮了。”
贺辞年:“……”
他决定撤回刚才的分析,应该没有这么蠢的贼吧?
陆辛夷就是故意摔的。
她也怕这位脑子不太灵光还有点衰的大人胡思乱想把自己这个友军划拉成了敌军。
再一个就是,人家都躺一地了,自己还能活蹦乱跳,不挂点彩怕这位大人心里不平衡迁怒他们。
别到时候靠山没找到,被打成黑衣人同伙喜提开封府几日游,可就亏大了。
所以才有了那个大马趴。
她一边嘶嘶喊疼一边冲到贺辞年身边。
贺辞年的胳膊上被划拉了好几个口子,陆辛夷立刻道:“这位大人,我找来了止血的草药,这个是茅草根,这个是蒲公英,这个是小蓟,紫花地丁,都是止血解毒的,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贺辞年:“你们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怎么知道我们中毒了?”
别以为他没看见。
陆辛夷吐槽:她就说这人脑子不行吧,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废话,再啰嗦几句,那些躺着的大人们,估计就得走一个。
“大人,我手无缚鸡之力,留下来肯定是给你们添麻烦,你们可是开封府的人,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两个无辜的小老百姓死在那些坏人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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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能够,你们开封府可是我们京城老百姓的守护神,你们肯定得分出人手来保护我们,这样你们可不就更明显了吗?所以我们这才跑的,不给大人们拖后腿就是最好的帮忙了,至于毒,我驴车上的羊肉也中招了,一看就是有毒。”
贺辞年被她这一顿说,也觉得有点道理:“算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
陆辛夷也不跟他辩解:“别说了,快止血吧,不然万一又来人了可如何是好。”
贺辞年没说话了。
陆辛夷从驴车上找来一根棍子跟一块板,将这些草药碾成糊状,给贺辞年上药。
因为没有绑布条,陆辛夷提议将贺辞年里面的白色亵衣给撕了,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为什么撕我的?”
“因为您是大人,您穿的衣服料子好又爱干净,我们是粗人,好几天没洗澡了,别到时候……”
她衣服撕了可没得报销,她可穷呢。
贺辞年立刻道:“撕吧。”
撕是撕不动的,是用贺辞年的匕首给割开的。
给他包扎好,贵叔那边也已经找到五个还有气的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中毒还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不醒。
两人好一顿忙活,才给那五人的伤口都裹上了草药。
有没有用两说,但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这里不能多留,得赶紧离开。”贵叔道。
“这些人怎么办?”陆辛夷问。
大概是血不流了,贺辞年觉得脑子没那么昏了,可以思考了。
“你骑过马吗?”他问陆辛夷。
陆辛夷点头。
之前她去过西藏,在那边的草原上骑过马,虽然只有十分钟,但也是骑过的。
“你骑着我的马,拿着我的腰牌,一路往开封府去,记住,到了城门口一定要大喊,就说我们在这里遇袭了,全死了。”
陆辛夷:“……那万一城门口有他们的同伙呢?”
那她不得噶啊……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