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床都是红的,像是吃了人肉一样狰狞可怖。松本刚提着染红的武士刀,曲起手臂,将刀上的血迹在破烂衣裳上擦拭干净,缓缓的拉开一个战斗的架势,眼睛血红,在对面水兵的脖子,胸口位置上下打量,满是不屑和残忍。
谁也看不出他们两个刚才一番鏖战,早已经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不要说作战,现在连喘息都觉得消耗体力。
看得出,对面那几个水兵脸色明显变的紧张而呆板,眼神也有些躲闪。脚步畏畏缩缩,却依然坚决地一点点的贴近上去。
花子悄悄叹了口气,用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和松本刚说了两句话,松本刚脸色微微一变,作势向前半步,身子伏的更低一些,像是蓄势待发,即将要发起殊死一击的野兽。
那几个水兵脚步停滞了一息,更加紧张的握紧了手里的兵器,身后一个士兵看起来更老一些,面色不悦的喊了几声,像是训斥,又像是鼓励,几个水兵脸上露出一点羞愧之色,突然同时发一声喊,,两刀盾手在前,两长枪手在后,奋力向松本兄弟两人冲杀过去。
松本刚眼神变得绝望,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一刀劈下。而这一刻,松本花子左右瞧了一瞧,竟然拔脚就逃,他这一逃,之前两人摆出来的凶神恶煞的气势瞬间冰雪消融。
盾牌手举盾向上用力一顶,松本刚气势汹汹的武士刀竟然脱手而出,斜斜的飞向天空,杀气腾腾的松本刚整个手臂猛向后一荡,胸口大开,两柄长枪几乎不分先后的同时刺入他的胸口,去势之猛,竟穿胸而过,将他死死的钉在身后的舱壁上。
刀盾手先是一愣,身后那个老兵又大声骂了两句,刀盾手才反应过来,一步纵前,挥刀乱砍,将本来就只有出气的松本刚剁的血肉模糊。
:“操!老子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是个假把式。”刀盾手干呕几下,又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电石火光间,那老兵一抬手,连弩劲射而出,几根弩箭射入正在逃窜的松本花子背后,松本花子踉跄两步,一头栽倒在甲板上,动也不动。
那老兵往连弩里装填弩箭,笑骂道:“就这样杀!你们几刀下去,你就看看他流不流血,看他死不死!”
:“咱们人多势众,优势在我!去,杀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