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老父亲的质问,桑茵自然不敢坦白,只能以撒泼的方式蒙混过去:
“爸,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连你都这么看我,难怪外人都针对我。你敢说这不是她雇人在网上黑我?这样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哭罢扔掉拐杖,扑向窗户准备跳窗,吓得母亲李瑜赶紧扑上前死死拽着她。
别墅只有三层,这里是二楼,正常人跳下去死不了。可桑茵大病初愈,摔下去绝对生死难料,做母亲的当然吓个半死。
就这样,一场争执以她寻死觅活的撒泼方式终止。
打那以后,桑茵再也不咋乎乱跳了。仿佛心如止水,接受命运的安排。她的暂时消停让父母也松了口气,至于她是否真的幡然醒悟,二老不敢这么指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事到如今,二老不得不承认龙叔的话是对的,老二确实想毁了老三。因为在二女的眼里,小女儿这个小天后是她一手捧红的,就该凡事听她的。
如今小女儿撂挑子,二女的心里气难平。
尤其是她瘫了几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小女儿却在深山里安居逍遥。她为了治病把家底花得一干二净,小女儿仍然过着有山有水有宅子的生活。
这让她更加恨难平。
若小女儿肯在二姐瘫在床上那几年来探望一二,开解开解她,估计情况不会发展到今日这种恶劣的地步。
一母同胞的姐妹俩,脾性一样的倔,可不就悲剧了么?
桑国平和李瑜每每看到一副了无生趣的二女,也跟着每天唉声叹气。但每次二女突然问起老三过得怎样,让二老前去探望,均被二老拒绝了。
没有理由,因为不管什么理由都可能刺激到老二,不说也罢。
“我就看到这些,没敢往深里探索。”莫拉汇报道,“你二姐身上肯定有蹊跷,我就怕看到真相让你不得不回去处理……”
它是一个称职的守护精灵,从不给主人添堵。
“干得好,”桑月没有责备它,淡然道,“眼不见为净,我现在不想被这些破事打扰。”
不管二姐身上有什么蹊跷,爸妈都会极力阻止她动手。她的话无论真假,父母一概听不进去。要么说她年纪小不懂事,要么就说她太单纯容易误听误信。
现在回去不仅解决不了二姐身上的异常,反而被对方有机可乘,用父母来要挟她。
与其做无用功,不如让父母尝一尝老二的厉害。
自己感受到痛了,才会对她的话感同身受,接受老二是个疯子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