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都不能评价一个男人快,这是对他的侮辱。”
安幼鱼满脸问号,指着林默身上的衣服,“可你穿衣服的速度确实很快啊。”
“那也不能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快,这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听到这话,安幼鱼先是一呆,随后想到了什么,小脸瞬间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往那方面想?”
林默咂了咂嘴,“小鱼儿,我在你面前正经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你骗到了手,自然也就不用再伪装了,嘿嘿,我摊牌了,我就是老色批。”
安幼鱼先是无语,随后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玉唇一撇,小声嘀咕:“我又没让你装正经,但你也不能每时每刻都那么色啊?”
林默眉头跳动,继续道:“我摊牌了,我就是馋你身子。”
“哥哥……”
“我摊牌了,我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
安幼鱼扶额,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起身前去开门。
其实,她不是不能理解林默。
因为她有时候洗澡时,也会照一下镜子,连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涩涩。
可这是天生的……
她也很无奈啊!
房门打开,林纾带着两名女佣走了进来,扭头吩咐道:“去衣帽间帮小小姐试衣服。”
“好的,大小姐。”
等安幼鱼跟着两名女佣去了衣帽间以后,林纾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儿子一眼,嘴角微动,“好家伙,谁让你半夜溜进鱼儿房间的?”
“天意。”
“我呸,你这孩子…唉,今天办婚宴,鱼儿的凤冠霞帕加起来很重,一直穿着很辛苦的,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她?”
林默无辜地眨了眨眼,“我疼她了。”
林纾:“……”
饶是她的脸皮也厚,但如果和儿子相比,还是甘拜下风。
这臭小子和她这个妈谈论这个事情,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倒是她这个妈…实在有些聊不下去了。
林纾微微摇了摇头,走到床侧弯腰捡起地上那条被撕破的睡裙,在儿子面前晃了晃,“你就是这么心疼鱼儿的?”
林默眨了眨眼:“这么心疼不对吗?”
林纾:“……”
得。
她不聊了还不成嘛!
“你别坐着了,回你房间试衣服去。”
听闻此话,林默有些不太情愿,朝着衣帽间门口看了一眼,“妈,我想看看小鱼儿穿婚服的样子,等会儿再去……”
“现在就去。”
不等儿子把话说完,林纾便出声打断了他,没好气地将他从床尾拽了起来,硬生生将他推出了卧室,“非得急这一会儿干什么?赶紧办正事去。”
“唉……”
林默虽不情愿,但也不好反驳。
回到房间后,他穿上婚服,照着镜子,看着一身红色状元服的自己,转了个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听母亲说,光是他和安幼鱼的婚服加在一起花了近百万。
但不得不说,东西贵就是好啊!
其实林纾并未没骗儿子,两人的婚服加起来确实花费了近百万,但有一点却没有告诉儿子,所谓的百万,安幼鱼的凤冠霞帔就占了将近九成,而林默的婚服…也就一成。
林默检查一番后,确定婚服没什么问题,便换回了正常的衣服,然后给徐黄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大学接人。
上午七点出头。
林氏庄园大门口。
林默看着远处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