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是又琢磨不出来个所以然,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眉头紧皱的管礼,陆长安心底里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但是现在心情更为焦虑的是管夫人吧。
陆长安开口劝慰道,“师母,您别担心,兴许是前些日子在牢狱里面受了些苦,身子有所不适而堆积出来的毛病,应该不会很严重的,我一会就去找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来给老师瞧瞧,一定会没问题的!”管夫人本来就是个没有主见的,还好家里有着陆长安多多帮衬,要不是没有陆长安在,当初管礼被诬陷入狱的时候管夫人就怕是要崩溃了。
看着陆长安如此的贴心,管夫人心里是又感动又欣慰,只觉得这陆长安当真是懂事,庆幸着还好当初管礼对陆长安施以援手,不然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日子了。
“长安,辛苦你了。”管夫人泪眼朦胧的看着陆长安,开口道谢,“我也是个不会主事的人,姝儿又进宫了,还好有你在,若不是你……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一说起管彤姝,陆长安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了,关于管彤姝,陆长安到现在都还弄不明白,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师母言重了,老师对我有大恩,我这样做是应该的。”陆长安微微一笑,开口道,“再加上彤姝不在,我自然是要多多帮衬了。”
“麻烦你了。”管夫人也觉得跟陆长安也没有必要过于见外,说多了倒显得生分了,倒也不再多说什么。
一会陆长安就出门了,带回来了京城里算是赫赫有名的大夫,大夫本胸有成竹,伸手为管礼探脉,摸到了那乱得毫无规章的脉搏,大夫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陆长安和管夫人都是无比密切的关注着这大夫的表情,一看大夫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心中顿时都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大夫!我们家老爷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管夫人心情焦急,急急忙忙的开口询问道。
“在下医术有限,未能瞧出这到底是何等症状。”这大夫倒也不遮遮掩掩的,索性直接就将实情给说了出来,“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陆长安也急了,怎么会看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呢?也赶忙跟着开口询问道,“大夫,您在瞧瞧?兴许是您方才没有瞧清楚?”
“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叹了口气,这种状况他可不敢随便诊治,脉象杂乱无章,完全都无法确定到底是何缘故而导致的,若是胡乱诊治,把病人的情况搞得更加糟糕,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来。
见这大夫提着药箱就出去了,陆长安心底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看着因为眼前的状况而有些不知所措的管夫人,陆长安又赶忙开口道,“我再去找找别的大夫,或许是这位大夫医术不佳,瞧不出来毛病。”
陆长安说完就赶紧奔出去了,因为他自己内心里都是非常的不安,方才的那个大夫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医术是出了名的,连他都说无法诊治,那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黑客
管夫人则是呆在了原地,方才陆长安说的那一堆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看着面色蜡黄的管礼,管夫人只觉得心疼得紧,才刚刚洗清诬陷,如今居然又身患恶疾……
而负责照看管礼的张文则是心底里止不住的慌张,原来杨楠给他的毒药居然这么有效?方才他趁着给管礼擦脸的功夫仔细瞧了瞧,那当真是病入膏肓的人的样子,感觉管礼活不了几天了。
虽然心里面对管礼充满了愧疚,但是一想到杨楠给自己承诺的那些银子,瞬间就觉得心底里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不可违背的道理。
想着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个医生给管礼诊治一番,陆长安又找了个大夫回来,在路上千叮铃万嘱咐,不管怎么样都要先试着开些滋补的药给管礼的身子养着,他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