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一顿掐+连番追问,把胤禛搞得苦不堪言。可这事儿他不占理,又被当场抓包,就是想辩解也无处诉苦,只怕还会被笑话。
被掐的四处逃窜,胤禛这时候也不端着了。直接将老九满月宴的事儿,竹筒倒豆子倒了个一干二净,只求宜修放过。
至少别掐了,他全身身上衣服能覆盖的地方,基本上都青啦,再这样下去,别说半个月,就是明日有没有脸见人还两说……嘶……
掐归掐,骂归骂,日子还得过。
宜修自问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胤禛脸是一点皮都没破,身上被掐得狠可也不妨碍行动。
借口用,哦不,气出的差不多,宜修不再追杀胤禛,端坐在两个健妇搬来的太师椅上,抿了口茶,气定神闲地问:“你确定,除了没去的太子和大哥,九弟给包括十二弟在内的兄弟们都送了两个这玩意儿?在场的八福晋也同意八弟收下?”
胤禛被问的一怔,随即眼珠转动,仔仔细细回想了满月宴的每一幕。瞬间,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望向宜修,略带结巴地说:“老八怎么敢?便是大哥、二哥再怎么斗,也没牵涉后院……”
“在各个兄弟府邸上安插探子,还是如此光明正大的手法,是不是?”宜修把胤禛没说完的话说完。
胤禛也顾不得之前被偷袭的先例,立马迎上宜修,“爷错了,不该把人带回来,如今真是进退两难。”进了府,暗探变明探,杀了肯定引起老八的警觉,留下还不得乱翻天,府上可还有四个怀孕的妾室呢!
“哼!如今你想到怀孕的妾室了,当初瞧着两个面容姣好的扬州瘦马,怎么就鬼迷心窍带回来了,还是从大门带进来的。爷,要不说您能耐,一趟满月宴,府中姐妹就跟扬州瘦马无异了。”
宜修虽不知道满月宴上发生了什么,可这事跟柔则跳舞一样,还不是某个人见色起意(要不是自己就成了,哼,贱男人)!更过分的是,柔则好歹是偷摸进府跳的舞,这次两个是光明正大从正门带进来的。怎么,柔则一个满洲嫡女都没资格,俩扬州瘦马反而更高贵些!
玛德,好不容易自己摁下乌雅氏搅弄后院风云的心,现在这人又带回俩不怀好意的棋子。合着自己忙活一整天,功夫都白费了?
胤禛:“……”宜修真的变了,往日不是该围着自己转,给自己出主意,现在怎么……
“爷,您捅得篓子,这次得自己收拾!”一瞧胤禛的脸色,宜修就知道这贱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做梦呢,真当自己是劳碌命。
良久,胤禛小心试探着开口:“贝勒府素来是你管内,我管外。何况,小宜之前也说了,男人不该插手女人之间的事儿,爷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这不从来没过问过府中事,你看……”
能不能把这俩处理了,他真心不想再折腾了,全身都掐紫了好嘛!
宜修深吸几口气,默念“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弘晖还需要他,本宫的后位也要他”。反复几次,压下怒火,闭着眼闷声问:“你确定,三哥到十二弟,都收了两个扬州瘦马?”
闻言胤禛就明白,宜修愿意管这事儿了,立马答话:“对,三哥、五弟与我一起走的,他们马车上也装了两个。”
“行!记住你的话。接下来,就是外面天塌了,也别问。好好办差事儿,其他的交给我!”宜修扬起脸,精致的面容上浮现一股灵动的狡黠。
胤禛见状眼角忍不住露出笑纹:不愧是他的女人,瞬间就想出了好主意,看样子八弟、九弟乃至八弟妹都要遭殃了,嘶……自己这一遭似乎……也不吃亏?!
两人商定事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宜修泄了火气,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吩咐剪秋,明日一早去趟五贝勒府上,送张纸条给五福晋。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