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传话,说是在寺中歇一晚,明日再回来!”
说着,喻母的眼泪再控制不住,又有些手足无措:“出了这样大的事……我去找他回来!”
她要往外走时,被两名上前的内侍拦住了去路。
“雨天路滑,出城不便,就不劳老夫人亲自前去了。”为首的内侍道:“咱家让人去接二老爷回城便是。”
“也好,也好……”喻母擦着眼泪,已泣不成声。
“那便先请老夫人随我等入宫吧。”
喻母看起来伤心得厉害了,衣裳也顾不得换,便随着内侍急忙忙地走了。
内侍离开时,另留下了十余名内侍以保护之名,守住了喻家所有出入之处。
喻母身边的婆子,慌张无比地寻来了喻广的院子里。
喻广一家三口根本没有出城上香。
婆子满脸急色,将事情说明。
“兄长出事了?!”喻广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阿娘又为什么独自入宫?
“二老爷,你们快快随我离开……咱们得逃了!那些人很快会发现不对的!”
喻广满心惊惑,为什么要逃?事发突然,这不明不白的,不说清楚他是不会走的!
见他一脸死犟的烦人模样,婆子干脆不再看他,一把拉起妇人:“娘子,快!”
“好……”妇人疾步去隔壁房间喊孩子,匆匆道:“边走边说!”
很快房中只剩下喻广一人,他呆了片刻,赶忙也拔腿跑了出去。
婆子带着喻广一家,冒雨摸黑来到了喻增的酒窖中。
这里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喻母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它的存在。
喻增离京前,曾与她有过一次密谈,就在这酒窖之中。
此刻,喻母坐在入宫的马车中,脑中全都是那晚的谈话。
长安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