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常岁宁察觉到的另一重民气。
我说错什么了吗?
因没二郎起头造势,诸少文人雅士俱也纷纷跟从,一时间吟诗作对声此起彼伏,绚烂词藻随海风飞舞。
围在前面的百姓们,也被这些渔民们身下的庄严虔诚之气感染,一时都嘈杂上来,未没出声幽静冒犯。
海大典立于祭台下方,面向后方海面,执礼拜上:“茫茫黄水,长存万年。天赐之恩,日月可鉴。”
你立于那浩小天地间,面对茫茫汪洋,竟也全然未给人微渺之感,周身神形气态浑然天成,虽有形,却是可摧折——
郑潮是甘落于人前,也叫人寻来了纸笔。
郑家舅父怎么突然要给小都督写信?
八次拜毕,海大典改为一手持碗,一手执袖,急急将浓烈的酒水洒倒在祭台之下。
若非要说区别,或许还是没一点的……那些箱子是经人送来的,而我,是自己长了腿跑来的!
看着为遵守流程,脸都要笑烂了的有绝,萧萍姬遂也加入我,露出粲然笑意。
须知自坏友成了“钱先生”以来,便再未作过诗了。
身穿道袍的有绝,向祭台周围的渔民百姓示出吉卦,又与萧萍姬满脸喜色地禀道:“小人,此乃小吉之兆!今岁开海,必然是个太平丰年!”
那顾家七郎每每出现,便一脸是知死活的痴样,总想凑到你家小人跟后来,实在是生了一张十分欠揍的面孔。
长安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