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有些生气地开口道。
众人这才止住说话声。
许子霖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周宾卸掉盔甲、外衣。
等露出里面的伤口时,伤口已经发黑。
李江看了直皱眉:“就这还没事,我看你是不想要这条小命了。”
许子霖低头看了一眼,他眉头也皱了皱,这伤口发炎的速度好似有些快啊!而且他并未发觉。
“箭头有毒?”周宾大惊失色。
李江凑近看了看,然后闻了闻,摇头道:
“不像中毒,应该是箭头材质比较特殊。”
说着,李江就拿起酒精给许子霖清洗伤口。
许子霖疼得痉挛,满头大汗,却也没叫出声来。
“疼就叫出来,别憋着。”
许子霖摇了摇头,上辈子在战场上徒手挖子弹那可比这个疼得多。
李江也没有勉强,清洗后就给他伤口撒了些粉面,清清凉凉的,许子霖伤口处很快就没了知觉。
“可以啊!你这是什么药粉,效果不错!”
李江没有理他,拿起针线就给他缝合起来。
之后,许子霖又去了轻伤营慰问士兵,一阵安慰后才回到自己营房。
在营帐门口,许子霖看了一眼横贯在白塘河上的鹿邑山,目光深邃,眉头皱了皱,钻进了营帐。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七百许家军已经登船,行驶在白塘河上。
“将军,让我先带人上去看看,若是安全,你再带人上去。”
快要靠近鹿邑山时,陈平躬身请命。
“不用,昨晚那些人如果全是水匪的话,山上的水匪即使有也应该不多。”
许子霖这话让身边的几人眉头一皱,他们自昨晚交战开始,到现在全把对方当作水匪,从没想过对方或许还有别的身份。
“对啊!虽然鹿邑山横贯数十里,虽能窝藏两千水匪,若真有这么多水匪的话,恐怕也没商船官船敢从此处过了。细思极恐!”
“老许,你的意思是说昨晚杀的那些人不一定全是水匪?还有军人?”
陈锦泽诧异着开口询问。
许子霖不置可否,所以并没有回答。
与此同时,几个黑衣人隐藏在鹿邑山上,正注视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大船。
“统领,你真是料事如神,他们真的来了,看来是想一次性把屯聚此地的水匪斩尽杀绝。”
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说道。
钱文宇冷哼一声:“咱们兄弟折损在他们手中,他们既然来了,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许子霖,在码头上没有杀了你,你亲自送上鹿邑山,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钱文宇低声嘟囔。
“按照我们之前的布置,行动!”
钱文宇一声令下,身边仅有的几个护卫,应是后纷纷猫腰离开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