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暴涨啊。
她起身向他走去,还搬了个凳子坐下来,手趴在水桶边认真的看起来。
刚来的时候他弱不禁风的,现在这胸前的肌肉也练回来了,显得人都结实了很多,白嫩的胸口都是伤痕,右臂上也有一道伤口。
她摸了摸这疤痕问道:“这里是怎么伤的?”
“和爹走镖的时候遇见山匪,被剑划的。”
受伤对于他来说已是习以为常。
“你在书院读书了还要去走镖?”
“爹说光看书只会是书呆子,只有多出去走一走自己去体会去感受,见到的学到的才是真实的。”
但能不能不要趁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和自己聊天?
柳诚之把洗澡巾放在水里,有意无意的遮着什么。
她没发现他的动作:“爹这话说的挺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也想出去走走,你的世界我还没好好看一看呢。”
他的手一顿,压下心中的慌张:"好,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嗯。”
谁还没有个环游世界的心愿呢,如果是和眼前的人一起,那应该会很开心吧。
许长宁摸了摸水温,起身躺在了床上,要自己一直坐在那里,他只怕水冷了都不会上来。
夜色已经降临,客栈外的叫卖声也渐渐没了。
柳诚之守着睡着的许长宁,有些舍不得喊她起来,他刚微微动了动自己发麻的手,她自己醒了过来。
窗户外面已是月亮高挂。
“我们走。”
两人穿好衣服用布蒙住脸,许长宁也束起了头发,不凑近看还以为是个男子。
柳诚之打开窗户让她先等着自己就从二楼跳了下去,她忙扒着窗户往下看,男子好好的站在下面张开双臂示意她跳下来。
许长宁爬上窗台闭着眼跳了下去,被他一把接住。
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躲避着打更人,沿着屋檐下的阴影处走着,等走到郝门镖局的墙外,许长宁看着高高的围墙想着要不从空间里拿把梯子出来?
柳诚之晃了晃她的手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到一扇门前他掏出了钥匙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打开了门,许长宁想问这哪来的,怕吵到里面的人还是忍住了。
整个镖局静悄悄的,许长宁一路被他拉着,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看来是真的没少来。
走到一个房门口,他又掏出另一把钥匙打开了门,许长宁已经不觉得惊讶了。
等两人进了门,他关上门趴在她耳边说了句:“这里是库房。”
库房?
库房!
她借着外头的月光用眼神和他确认,他点点头。
库房很大,他们在里面摸索着,许长宁轻轻打开一个箱子,“嘶。”全是珠宝。
“这里面有很多都是爹娘的,他们走镖的时候只要遇到山匪,娘就会把山匪窝端了,娘说是为民除害,这些有一半是从山匪窝里搬回来的。”
自己这婆婆还挺对自己口味,既然是柳父柳母的功劳,那就得都搬走。
她凑近柳诚之:“诚之,我们把库房都给他搬空了,我先跟你说一声你别吓着”
柳诚之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式搬空,下一秒就见她搬着一箱珠宝凭空消失了。
他往前一抓没抓住她,心跳的很快,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又出现了,看他的样子她有些想笑。
“我把它们都搬进我的洞府。”
仙女的洞府。
他点点头,顺了口气,开始搬着各种各样的箱子,等她一会儿消失一会出现的搬进她的洞府。
两人忙活了大半夜,等最后来回确认这里面毛都不剩了才准备离开。
柳诚之把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