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这么一天,我会走的。”
她不想骗他,如果真的有机会回家,她要回去,爸爸妈妈还在等她。
马车内有哭声有笑声,马车外的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
到家后关上门,许长宁把关筝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关筝捏了捏她的笑脸:“宁宁,你怎么了,可是那小子惹你生气了?”
小夫妻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许长宁整理好心情:“没有,娘,您看看咱们的新家,喜不喜欢?”
她抱着关筝让她坐在亭子里。
池塘里的鱼儿还在游来游去,院墙高高的,外面的人看不进来,墙边百花齐放,地上铺着鹅软石,三兄妹兴奋的在旁边说这话。
“娘,这都是嫂嫂设计的。”
“娘,这花也是嫂嫂种的,是不是很好看。”
“娘,这亭子也是嫂嫂设计的,音音很喜欢在这里喂鱼。”
关筝拉着许长宁的手:“宁宁,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把诚之和几个孩子照顾的这么好。”
这几天和柳母相处觉得还行,不是那种恶婆婆,许长宁笑着看了看三兄妹:“娘,你太客气了,我是他们的长嫂自是要好好照顾他们的,而且他们都很好很懂事。”
几人坐在亭子里说说笑笑,气氛相当和谐。
本来让柳母住大点的房间,家里房间还是够的,音音吵着要和娘亲睡,关筝对这个女儿满是亏欠,她也想和女儿多些时间相处。
她私下问柳诚之怎么惹宁宁生气了,柳诚之沉默,气的关筝翻了个白眼,真是跟他爹一样,长了嘴就是不说,媳妇要是跑了也活该。
柳诚之心中满是苦涩,他不能说,他也不能阻止阿言回家,他不想阿言不开心。
等到晚上两人坐在床上,许长宁才拉了拉他,示意他看着自己。
“诚之,我知道我是有些自私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留多久,但还是放任自己与你……”
男人一把拉过她,一双黑眸里满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他的唇有些颤抖:"阿言,你后悔了?"
他整个人像是要碎掉一般:“你后悔了?你是想帮我找到爹娘就走,是不是?”
“我没后悔。”
下一秒男人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驱赶心中的不安。
许长宁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我就这么一说,也许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七老八十了。”
她亲了亲他的脖子,看他没反应,又亲了亲他的耳朵,他还是没反应。她猛地把他扑倒在床压着他:“我这不还在这吗?”
“嗯?还是我现在就走?”
他想起身抱住她但被她死死压住,只能用红红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俯身吻住了他,嘴里呢喃着:“诚之,我心悦你。”
任由他翻身压着自己,撕碎自己的衣裙,承受着他给的一切感觉,她没有躲也没有再求饶,甚至迎合着他的索取,换来的是他更凶猛的爱意。
他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喊着阿言,她也一次次回应着,告诉他她在这。
他像是不知疲倦般一遍又一遍压着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展现出从未有过的风情,亲亲吻过她眼角的泪滴,在她的身上种下一朵朵红梅,用各种方式去取悦他的阿言。
她在他耳边轻轻的呻吟着,男人的眼眸暗了暗,再次压着她和他一起共沉沦。
别惹丞相夫人,她能打死老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