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会。”
许长宁摸了摸他的脸,他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的腰不让他走。
“你陪我。”
“我怕有老虎。”
他的眼神清澈中带了点脆弱,看他这样她只好陪他一起躺下,本想等他睡着就出去的,结果靠着他的胸口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旁边的男子眼神中哪还有醉意和脆弱,他认真的看着她的脸,目光仿佛穿透这身皮囊看到了本身的阿言。
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也闭上了眼。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有些暗了,许长宁忙起身。
“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暗哑有些醉人,她看过去他的领口不知怎得全敞开了,。
许长宁吞了吞口水:“你好点了吗?”
“嗯。”
“那快起来吧。”
她起身出去了,还带了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看着门外,阿言是以为他们做了什么?
来到厨房柳母和三兄妹已经做好了晚饭,看到她进来对着她行注目礼。
“娘,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许长宁有些脸红。
柳母拉过她的手,又倒了热水给她挤着帕子擦脸。
“你一大早就起来忙活,肯定是累着了。”
“一家人别说不好意思。”
柳诚之跟着进了厨房,柳母朝他翻了个白眼,还醉酒呢,她这个做娘的怎么记得他酒量没这么差呢。
被自己娘这么看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端菜盛饭。
柳母看着许长宁怎么看怎么喜欢,想到下午卫婶子说的话,她兴奋的开口:“宁宁,你卫婶子说你还会看相呢。”
许长宁汗颜,忙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但即使知道是假的,几人还是激动不已。
“嫂嫂就是厉害。”
“对。”
在三兄妹眼里,嫂嫂是最厉害的。
看着三兄妹崇拜的目光,许长宁朝他们抬了下头:“那必须的。”
几人笑作一团。
饭后许长宁看着天上的月亮,对着身边人说:“诚之,后天要中秋了吧。”
“嗯。”
他揽住她的肩,看着她的神情他想说些什么。
女子笑了:“那我们自己做月饼吧!”
“我跟你说,我做的月饼可好吃了。”
“好。”
我们一起做月饼。
许长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夫君就是厉害,乡试第一名呢。”
柳诚之觉得自己的内心像极了白天放的炮竹,噼里啪啦的,久久不能平静,他会继续努力,一定让阿言做状元郎的夫人。
柳母和三兄妹站在他们身后只觉得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
晚上洗好澡后躺在床上,下午睡多了晚上根本睡不着。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许大山今天没来。”
“嗯。”
他微微用力身上的肌肉就紧绷了起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她笑了。
“他应该是去江州城了。”
他边说边用手绕着许长宁的头发,显得此时的气氛有些暧昧。
男色误人啊!
许长宁恨自己不争气,这手怎么就钻进他的衣领里了。
浑身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再次晕乎起来,那屋顶好像也在摇晃。
"阿言,专心些。"
等第二天醒来,许长宁盯着屋顶发呆,昨天本来是不困的,后面两人玩闹了一番。
最后自己累到浑身无力,他还精力充沛。
因为许长宁说要自己做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