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他脖子不松手,柳诚之看了眼茅草屋,金色大字闪了闪,下一秒就把他二人扔了出去。
许长宁再睁眼发现是一间没有燃灯的屋子,两人躺在床上,身子底下的被子触感有些不同。
她压低声音道:“诚之,这是你的房间?”
“嗯。”
“没有其他人?”
“没有。”
“等会会有人来吗?”
“不会。”
许长宁听到他的回答深吸一口气,下一秒挣脱他的怀抱,翻身骑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领里,贴着他有些微凉的肌肤一路往下移。
柳诚之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阿言,别撩火。”
女人内分泌特别容易失调,许长宁觉得自己最近的脾气不太好,是以今日来找他调节下内分泌,对!就是这样。
她没吭声,屋子里一片漆黑,压着他扒了他的衣服,俯身吻在了他的脖颈处,湿湿润润的吻遍了他的脖颈和胸口。
移到某处柳诚之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他声音暗哑:“阿言。”
到后头许长宁窝在他怀里的时候,想着自己这内分泌该是调节好了,一番运动下来两人浑身是汗,柳诚之下床拿过帕子给她擦着身子,她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
“诚之,我好想你啊。”
两人穿好后他紧紧搂住阿言,他何尝不想她,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她都在他脑海中,他在她额间郑重的一吻。
“阿言我很想很想你。”
如果阿言有这么多对他的想念,那他对阿言就有翻倍的想念。
金光闪闪的五分钟倒计时出现在她眼前,她捧着他的脸重重的吻上去,二人自是一番亲吻纠缠。
还有一分钟,她抱了抱他:“诚之我要回去了。”
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这时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两人耳力都很好自然听见了,此时倒计时最后五秒,再许长宁消失的瞬间她听到了女子微弱的声音。
她喊柳大人你睡了吗。
柳诚之怀中一空,眸中全是狠戾,阿言听到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书桌前晃了晃铃铛,门外的女子一惊,仔细听着是屋子里发出的声音。
柳大人在里头。
“柳大人~”
她这一声更是喊得婉转动听,是个男人都挡不住她的诱惑,但柳诚之不是一般的男人。
“柳……”
还没喊出口,自己就被人蒙上帕子绑了起来。
门里的柳诚之盯着房门,眼神锐利如刀,轻启薄唇:“送到曹信床上。”
女子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不要,她不要去!
但身后的人按吩咐行事,拎起这女子几个纵身往府衙去。柳诚之一直站在黑暗中,不停的伸手按胳膊上的玫瑰花印记,但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撩起袖子加大力度搓着印记,因太用力已经有些破皮,他又怕弄坏印记见不到阿言,只好停下动作。
阿言会不会误会,阿言会不会怪他,会不会……不要他了。
不知站了多久,门外又传来动静。
“主子。”
柳诚之慢慢抬起头,语气十分冰冷:“自去领罚。”
“是。”
许长宁坐在空间的屏幕前看着这一幕,隔着屏幕也感觉到了柳诚之的情绪波动,他在想什么?
罢了不早了,她闪身出了空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茅:……渣女啊,这次怎么不问它能不能送她去那,或者把那男人弄进来?
就这么任由那男人担心。
许长宁要是知道大茅的想法也不会再出去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