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众多,得多赚些银钱才能温饱。”
“云老来了淮南这么久,王爷可知道此事?”
云涛摇摇头:“草民岂敢叨扰王爷。”
顿了顿:“至于王爷是否知晓,草民便不知了。”
柳诚之眼神漆黑,笑容也很浅:“云老可知郡主遇刺之事?”
云涛对答如流:“草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城中百姓只知道那日郡主让人抓了三个人,只当她是恼了,可晚上却看到郡主抱着血淋淋的人回了城,他们才知道是出事了。
前几日淮南王府里传出消息,说是城中贼人抓了郡主的婢女侍卫,想抢太上皇御赐给郡主的免死金牌。
“云老在淮南的这段日子可有遇到过什么可疑之人。”
“小柳大人这是怀疑草民?”
桃二几人站在一边,听到他的话齐齐想着不该怀疑吗?
跑到哪里不好,却跑到淮南王的封地上。
京城的官员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常挂在嘴边的便是文人自有风骨,不屑于与商人为伍,可现在云涛这个文臣竟是学着做生意了。
当真是被现实的五斗米折了腰。
云涛的儿子听不下去了,盯着柳诚之的眼神很不善:“小柳大人,草民想问做生意犯法吗?”
“若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就请拿出证据,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咄咄逼人。”
男子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的在桌面一下一下的敲着,听到他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用那双深沉无比的黑眸盯着他,像是藏着无数条暗河,一不小心就会掉落河中。
北风从门外钻进来惹得烛火左右晃动着。
“若是规矩的生意自是不犯法。”
他收敛了笑意,目光森然:“城中镜花楼的头牌红衣一夜百两银子起价,可你每月有半月都宿在红衣房中。”
不理云宏瞬间煞白的脸色,他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本官只是好奇,云家做的什么生意这么赚钱?”
云涛心里大骂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他和自己说生意应酬,没想到是去了青楼。
他缓了缓不安的脸色,语气比之方才更恭敬了:“小柳大人,许是旁人看错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红衣女子扭着腰走进来,身上的脂粉气很重,朝着柳诚之娇滴滴的行礼:“红衣见过大人。”
云宏额间冒着冷汗,他都是乔装打扮后悄悄去的镜花楼,怎么会被人查出来。
别惹丞相夫人,她能打死老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