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吧,如果不是被动被送进去治疗,谁会想去那里?
而且陈洪斌已经死亡,对她来说最困扰她的心魔已经不在了,那她就没有任何必要再留着这个第二人格了,卸磨杀驴这个词熟悉吗?她现在应该就是想这么干。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还不算是个傻的,还知道不能去医院,不然会被查记录。”
姜涛看了他一眼:“你还夸上了?”
“这不值得称赞吗?这已经算是稍微有点脑子的行为了,只可惜,她如果买了药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周无漾挑了挑眉,他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嫌疑人。
姜涛仿佛看清了他内心的想法似的:“……你真是个变态。”
“感谢夸奖。”周无漾一脸得意,颇有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
姜涛:“……”他不会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真是无话可说。
该说的都说了,该分析的也分析了,两人也没什么需要说的了,也都加入了看录像的行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周无漾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
不出意外,他看的这一天的录像压根什么问题都没有,当然,有用的信息也什么都没有。
下意识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已经十一点了。
他站起身扫视了一圈撑着头在电脑面前频频磕头的众人,开口道:“大家录像看的都怎么样了?”
他这一声虽然不大,但也算是平地一声惊雷了,把正在磕头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纷纷都清醒过来,抬起头看向他。
“都醒了?”看到众人都有些惺忪的睡眼,周无漾挑了挑眉。
那些已经睡着的人和那些已经昏昏欲睡的人脸色均是一红,皆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大家都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周无漾又问了一句,但是这句话却真正成功地让众人沉默了。
办公室一下子静的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