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让你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张国弘拍着张玮的肩膀哈哈笑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把前面的钱都要回来!”
活脱脱的一个大顽童,一点也不像个重权在握、威风凛凛的局长。
车子到达青山县城区,从县政府进入,开到宿舍区,张玮跟着张国弘进了他父亲张梓骥的住宅。
张玮是青山县人,在他读小学、初中、高中的时候,青山县政府是他中心最高的权力机构。
县政府悬挂着国徽的大门神圣庄严。
特别是在县城读高中的三年里,他好几多次想走进这个大门,到里面来看一看。
没想到读高中时没有实现的愿望,读大学实现了。
而且是坐着老县长儿子的小车进来的,来到了老县长的家里!
真的是你有本事了,哪里都可以去得。
客厅很大,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摆着红木家具,古香古色,内敛着一种高贵深沉与从容淡然。
张母和张国弘招呼张玮到沙发上坐,张梓骥从卧室里蹒跚走出来,脸色苍白,时不时忍不住呻吟一声。
张玮细细看了几眼,确定是张国弘介绍的胰腺炎。
张梓骥患胰腺炎多年,医生说做手术可以断根,但风险极大,所以每次吃药打针,保守治疗,却不能断根。
而且经常复发,一次比一次严重。
前段时间又复发了,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院,现在每天上午去医院输液打针,下午再吃药。
病情有所缓解,但仍旧时不时痛得钻心。
张国弘扶着张梓骥坐下来,说道:“爸爸,这是给我治好胃病和肾病的小张,不吃药不打针不做手术,只用按摩扎银针,就可以手到病除,相信他一定能把您治好的。”
张梓骥咧着嘴道:“治得好就好,治不好只能做手术了。”
“张县长,您放心,我治得好的。”张玮走到张梓骥身边道,“您放松,不要半个小时您就会好起来。”
张梓骥笑了笑,尽力露出温和的神情道:“小伙子,你动手吧,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能做到关公刮骨疗伤时还带着笑,但是再疼也受得了的。”
张国弘抓着张梓骥的手笑着安慰道:“爸爸,这个小张治病,一点都不会痛。”
张梓骥想说话,见张玮的手已经放到自己的胸脯开始动作起来了,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他只是在心里想,给人治病,不吃药不打针不做手术,哪里还会不痛的,哄我这个老骨头放松罢了。
但是不到一分钟,他就感到胸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舒服,里面的疼痛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弱,就仿佛儿时夏天泡在溪水里。
他正惊异时,突然发现眼前这小伙子变魔法似的拿出银针,不断地插入自己的胸脯。
插完胸脯,扶他坐好,又在他的背上不断地插银针。
每一针下去,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痛,有点痒,无比的舒服。
原来张玮的每一根银针都包裹着真气,这些真气随着银针插入体内,立即滋润肌体,就像给干涸的肌体送来了甘泉雨露,哪有不舒服的。
张玮发现,张梓骥的胰腺已经病变,再往下发展就是扩散到全身,即使切除也保不了命了。
但是在他的按摩与银针下,胰腺病变一点点地消除,最终散于无形。
胰腺也由萎缩的状态一点一点地充盈起来,生命力越来越强大,最终达到正常。
所谓手到病除,便是对张玮治疗的最好描述。
张玮拔下银针收好,然后在茶几上扯了好几张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张县长,治疗结束了,感觉怎么样?”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