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平郁闷地笑了笑,没敢动筷,毫不犹豫地再次打开一瓶啤酒。端起来刚准备喝,陈嘉南站起身来,对着彪子和刘四狗说道:“给老三一次机会,咱们兄弟陪一个。”郑三平眼角的愁容终于烟消云散,春花也深深地松了口气。伴随着酒瓶碰撞的声音,四人一饮而尽,“真爽”。
陈嘉南对着春花招了招手:“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坐。”气氛也慢慢活跃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抽着烟闲聊着。就在这时,陈嘉南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陈嘉南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接通后说:“喂,你在哪里?哦!好好好!我马上过来!”
陈嘉南挂断电话,站起身来对彪子说道:“把东西给我。”彪子从身后取了一个黑色布袋递给陈嘉南。陈嘉南接过后,抱歉地对几人说道:“兄弟们先喝着,老三把春花照顾好!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郑三平几人默契的没有多问!
陈嘉南出了饭店,拦了一辆摩的向着西街走去。西街最里面,一个叫名茶居的茶馆。三楼一个雅间内,一个梳着复古油头的小伙子正在品茶。忽然,陈嘉南推门走了进来,小伙对着陈嘉南微微一笑:“陈哥,久仰久仰,我叫常开,徐哥的跟屁虫,陈哥你叫我小常就好。”
两人握了握手,常开给陈嘉南倒了一杯茶。陈嘉南敲了敲桌子,淡淡地问道:“槐树庄那边后续怎么处理的?”常开笑了笑:“都是规则内的事情,陈哥你放心吧!绝对不会牵扯到你。”陈嘉南掏出烟给常开分了一支。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把身边的黑色布袋递给常开。常开打开布袋拿出里面的账本,仔细看了起来……
在醉仙居这边,郑三平、彪子、刘四狗三人推杯换盏,气氛热烈。春花拍了拍郑三平的肩膀,歉意地说道:“三平,你和兄弟们先喝着,我去上个厕所!”郑三平摆了摆手:“去吧!”
片刻后,春花上完厕所,正在低着头洗手,忽然屁股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还传来一声猥琐的声音:“真软。”春花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来,对着一个满脸淫荡、五十多岁的地中海怒吼道:“你干嘛呀,流氓!”说着就要走。
地中海满嘴酒气,一把抓住春花的手腕:“小妮子,长的真不赖,陪哥哥到厕所玩玩。”春花满脸惊恐,慌乱中一巴掌甩在地中海脸上,又狠狠地在地中海大腿上踹了一脚。地中海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一只手捂着脸,酒醒了一半,怒吼道:“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春花没有理会,慌忙转过身来朝包间跑去!春花撞开包间门,还满脸惊慌,喘着粗气,用手拍了拍胸口,这一举动直接引起了彪子的注意。彪子直接站起身来,焦急地问道:“春花姐,你这是怎么了?”
春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刚上厕所碰见个酒鬼,吓死我了!”郑三平一把把春花拉到自己身前,左右瞅了瞅:“你没事吧!”春花摇了摇头,郑三平气得拍了一下桌子:“TMD竟然敢欺负我老婆,是哪个狗杂种,现在就去办了他。”
刘四狗和彪子也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嚷嚷着要去替春花报仇。春花压了压手,对着郑三平几人说道:“我真的没事,咱好好吃饭吧!南哥一会就回来,现在是多事之秋,咱就别给他惹事了。”郑三平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憋屈地坐了下来。春花给几人倒了杯酒,站起身来说道:“我敬两位兄弟一杯!”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包厢门被人在外面一脚踹开。一个黑脸蓝毛的壮汉手里拎着砍刀,光着身子穿了件风衣,带着七八个混子冲了进来。郑三平几人吓了一跳。蓝毛身边穿着宽大西服的地中海,右脸肿的老高,一眼就看见回过头来的春花。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抹猥琐,对着春花厉声喝道:“臭婊子,打完老子就想跑!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