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过那样的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
“对喽!你看挨了这么多打,你的脑袋果然变得灵光了许多。确实有人要加害于你,只是你自己太过天真,一时之间忽略了而已。就算记不得行凶的过程,刚刚被搏的时候应该有些印象了吧!当时你的身体有什么异样,这一点应该没人比你更加清楚。”
“这……这……这怎么可能!”
刚才的孙无忧脸色胀红,但因为面前那人的几句话,却登时惨白如纸,呼吸也随之变得缓慢下来。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将你害成这副样子的了。记住他,如果有机会逃出去的话,别忘了找他报仇。”、
“你……你为何要!”
孙无忧使出沸身全部的力气,硬是将受伤的颈部强行挺了起来。可让他感到万分诧异的是,立在眼前不远处的哪里是什么人,而是一个用来支撑火盆的木架。恍然间,一种虚脱感涌上心头,迷离之间他甚至都在怀疑,刚刚与自己对话的,只是脑海之中的幻象而已。
“真的是我的错觉么?可为何那人的声音听上去那般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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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心脚下,犯人就在里面关押着。”
难得的宁静稍转即逝。门外,一众嘈杂声如波涛一般朝他汹涌扑来,抬眼的第一时间,他便已经看到一个花白胡须的中年人站在门口处,一双如明珠般袭人的眼睛,直接瞪在他的身上。
“大人,就是他!”
“嗯,我知道了,你和他们在外面侯着,本王要与他单独谈谈。”
“是,小的遵命。”
中年人进入密室,转身将那厚重的铁门轻轻关门,不足十尺的小屋之中,立即被他那骇人的杀气所充满,孙无忧本就是重伤之躯,如今又受对方气势所迫,引得伤势复发,才相持了片刻之后,便已败下阵来,一口鲜血当即奔出,刚好溅在对方的衣衫之上。
那人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袖,而后用一种十分欣赏的口吻率先道:“伤成这副样子,还有如此力量,单是从嘴里吐出的血滴,便将我的衣袖击穿了好几个窟窿,年轻人,你可真是好功夫啊!”
听到对方这番夸奖之后,孙无忧笑道:“功夫再好又能如此,到头来还不是被你了回来。你就是秦泰?”
“嗯,我已经好久没听别人连名带姓唤我了,听起来还不错,至少你的精神头还好,一时半会死不了。我这人不爱拐弯抹角,你为何要重伤我的侄儿,还令他痛失男人雄风,我们秦家与你有何冤仇,竟让你如此痛下毒手?”
孙无忧惨笑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事情已经犯下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若想从我的嘴里打点些别的事情,恕难从命。”
“你的骨头真有那么硬吗?你认为自己能够接得下我的杀掌?”
“接不接得住,都得接得住。不过,晚辈素闻秦大人神功盖世,一直想找机会讨教两招。可惜今日相见,没有机会亮招较量,实属遗憾。”
秦泰顿了一顿,旋即怪笑道:“你这是在用激将法令我放了你么?”
孙无忧翘起嘴角道:“我说是,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愚蠢?”
“那倒不是。相反,你这么回应我还会十分欣赏你。不过,别说是你这重伤之躯,就算是巅峰时期,你也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哦?听大人这么一说,晚辈就更加迫不及待了。”
“呵呵,那还等什么,出招吧!”
走廊之中,秦焦秦广一众站在外面,并没有接近用以关押孙无忧的房间。突然,一道血光自那门上的气孔处一闪而过,从人见状皆是面露惊色,唯独秦家二人显得淡定一些。
“这么快就交手了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