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楼,究竟是二人之中哪一位所为呢?”
“这个……”
见喜儿言语吞吐,不甚痛快,即便没有听到答案,但灵王巨座已经隐约猜到“凶手”的身份。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闭目养眼的荷眉终于睁开眼皮,一脸黑气道:“是我,是我把他打下楼去的。”
“好!”
本以为对方会一番指责,可让荷眉万分诧异的是,如今的灵王巨座竟然以一个“好”字概括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让她感到万分不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一直盼着楼下的那个人出事?”
“那倒不是。虽说这个王宁的些行为,我也十分看不惯,但倒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罪不至死。我说‘好’字,是佩服姑娘你敢作敢当,率性直接,很和我的胃口。不过,能够一掌将人打出窗外,使之摔倒一楼的楼板上,还落了个濒死的重伤,姑娘你的身手相当不错嘛!”
“别一口一个姑娘了,我已经嫁为人妻,实在受不起这两个字。”
灵王巨座一拍脑门,故作悔恨状道:“瞧我这脑子,我应该叫你夫人的。敢问夫人主家贵姓?”
“姓王……”
“哦?这么巧。王夫人,你还真是身藏不露啊!既会那慑人心魄的曼妙舞姿,又能只手屠龙宰虎,敢问夫人师承何处?”
荷眉长吸了一口气,而后漫不经心道:“只是些小门门派而已,在人间数不上,说出来也没人知道,不提也罢。”
“既然如此,王夫人可方便说下自己主家的背景,能娶得您这种贤妻良母,也是他们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荷眉气笑道:“娶个舞女回家,还说是福气。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不敢不敢。可越是如此,我便越对你家掌柜的身份好奇。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和他见一面,然后和他讨教一下如何才能娶得一位如此优秀的夫人作老婆。”
“阁下言语有些过分了,若是再这般嬉戏的话,那就请自行离开吧!”
灵王巨座虽然一直在说话,但手上眼中的工作却是一刻也不停下。终于,在一番努力寻找之后,他在窗口边上的位置处,发现一滩不是血迹,也不是单纯酒水的液体。其中散发着刺鼻怪味,应该是王宁受创之后从胃里吐出来的部分胃液。
“好家伙,这一掌果然够重,凭借着那么虚弱的身体还能有此威力。不敢相信,若是巅峰状态下打出这一击,王宁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
“喂,你看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瞧出其中内情啊!时候不早,我姐现在身份不便,需要尽早休息,可以的话,让店家上来帮忙休一下窗户,随便找个东西遮一遮就行。”
灵王巨座想了一下,而后点头道:“整间客栈就只剩下这一间上好客房,就是想给你们换个房间都不成。修窗户的事情简单,待会儿我就让伙计上来帮忙。好了,我的调查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现场遗留下的痕迹与二位所说确实出入不大。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我现在认可二位之前的说词,你们确实是受害者,不过是受难之时做出了应激动作而已,王宁他是咎由自取。”
“嗯~你说了这么多,就这一句话听着最顺耳。我早就说过了,我与荷姐是清白的,是那个王公子自找没趣,非要和我们笔划笔划,这次被打出了房间。还有,你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他们那么多人,万一明早故意刁难,不让我们离开,到时你得替我们作主啊!”
喜儿这性格着实怪僻,明明是救人办事,却能把话说的跟命令一样,令灵王巨座不住地摇头苦笑。荷眉自然能够瞧出其中的不妥,但并未直接告知给身旁的喜儿,而是接着话茬继续道:“看得出,阁下是明是非、辨黑白的通情达理之人,您能在这种时候主动承担下这种受累不讨好的工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