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傅忠府邸,余贤站在屋脊上张开双臂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阳光和微风拂过自己的脸不由得感慨万千。
大明,老子又回来了!
此刻的尚书府正在举办一场婚礼,新娘还没有出来,傅忠正在给东厂的两名番子介绍准女婿胡卓,一群人正在客气的时候,气氛随着新娘子傅玉华被簇拥着出来渐渐走向高潮。
“且慢!”
喜娘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要安排拜堂,却听见屋外传来一声大喝。
傅忠和两个东厂番子听到这声音赶紧跑出大堂来到屋檐下四处张望,只见一块写着杀尽天下负心人的白布落在大院的红毯上,紧接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施展轻功在花瓣的纷飞的场景中慢慢落在大院中央。
“负心薄幸,天地不容!”
“装!”余贤看着这出场很是不屑。
“胡卓,跟我走!”
“你什么人,敢到尚书府来捣乱!”胡卓这话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不走,死!”
话音刚落几名缇骑挥刀朝花无缺冲过去,转眼却被对方三拳两脚就打趴下动弹不得,两个番子像是看热闹的对于自己的下属挨揍居然无动于衷。
“大侠饶命啊!”这胡卓确实很识相。
“不想死,走!”
“不行!”从大堂的屋檐上传来一个声音。
花无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人悠闲地坐在屋顶,这个人也看到了花无缺的目光,干脆一个翻身落到院子了。
“这位白衣白裤的大侠,你真的不能杀了他!”小鱼儿盯着花无缺眼睛理直气壮地开口。
“理由!”花无缺面无表情说道。
“因为我要,所以,不可以咯!”小鱼儿打了一个响指扭头看向胡卓。
“我和二位无冤无仇啊!”胡卓看到都是要自己命的尿都要下出来了:“岳丈大人,救命啊岳丈大人!”
小鱼儿走到胡卓面前奚落道:“我看你岳丈大人离你已经很远了,等着他来救你还不如乖乖让我杀了你吧!”
“你……你是谁?”胡卓问了个没啥营养的问题。
“我?我就是威震天……”
小鱼儿眉毛一扬马上数来宝似的自报家门,却不想刚刚开口人就不见了,众人随着刚刚听到的闷响声看去,他整个人被打嵌在一堵墙上,大概率是要抠下来才行。
而此刻胡卓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只见他甩了甩右手漫不经心嘟囔一下。
“聒噪,抓个人而已要这么多戏!”
出手的人自然是余贤,他最不待见这种嘴皮子有多动症的人了,一句话能说清楚的非要唧唧歪歪大半天。
“你又是什么人?”花无缺问道。
“仰慕两位宫主已久,想跟你套个近乎认识认识。”余贤慢悠悠说道。
“你找死!”花无缺听到这话感觉是对她们的亵渎。
余贤却不理会,一脚勾起缇骑落在地上的钢刀,只见刀光一闪,胡卓感觉胯下一凉整个人似乎轻松了点,接着就是天昏地黑的疼痛传来,摔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等大家从胡卓的惨状中清醒过来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花无缺也是干脆,将在地上嚎哭的胡卓一掌打晕后提着就走。
准女婿被带走,为泄愤东厂番子把墙上的小鱼儿抠下来打算送到大牢里炮制一番,也算是给傅忠一个交代。
幸运的是花无缺去而复返在半路上把人劫走,要不然以他的机灵劲恐怕得被刘喜看上送敬事房处理了之后收为干儿子。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余贤感慨自己和这个王朝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好在这次不用给他们老朱家打工了,真特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