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郑经人看着来势汹汹同时挥舞着钢刀的骑卒不断后退,
“孙贼,你他娘的高价卖我们劣马,老子的兄弟们冲锋时马腿直接折了,老子的兄弟直接被踏成了肉泥!你说我们是什么人?”那名骑卒的速度越来越快,眨眼间便来到郑经人面前。
郑经人吓的大喊:“这是误会!我给你们退钱!”
“退你娘!”那名骑卒一把钢刀直奔郑经人的面门!
“砰!”
郑经人身后的武将手持一根狼牙棒便迎了上去!
骑卒经过撞击不禁向后仰去,同时战马的前蹄也高高扬起,
那名武将挡在郑经人身前沉声道:“再敢上前一步,休怪刀剑无眼!”
随后众多骑卒纷纷来到郑经人面前,将其团团围住。
颍川郡守将见此情形怒吼一声,“都住手!胆敢持械伤人者,杀无赦!”
随着都尉的怒喝,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而那名受伤骑卒盯着那名都尉心中天人交战,最终对郑经人说道,“退一赔三,否则我直接斩了你这个狗贼!”
“对,退一赔三,赔钱!赔钱!”周围骑卒皆是举刀怒吼。
郑经人见此情景心中惊魂不定,但当他望见都尉已聚集颍川郡骑军上马,他的底气马上便足了起来。
“退钱?”郑经人舒了口气,随后冷笑道:“跟你爷爷玩这套,爷爷当年也是在道上混过的!”
“这么说你是不退了?”那名骑卒厉声道。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合同在这里,你有什么理由退钱?”郑经人笑道:“不服你就去告我!”
“你当真不退?”那名受伤骑卒驾着战马逼近。
“我身后的便是颍川郡的都尉,你们不要命了么!”郑经人梗着脖子说道。
受伤骑卒看着冷笑的郑经人,狠狠啐了口唾沫过去,
“喝~忒!”
林父见状连忙将李柯与小白拉到后面,他多年的阅历告诉他,这时候要赶紧走。
“喝~忒!”
“喝~忒!”
“喝~忒忒忒!”
而果真如他所想,下一刻,粘痰如炮弹迅猛、如雨幕般密集的落在郑经人的脸上,三人面前是唾液横飞!
郑经人见此情景连忙用衣袖挡着脸,而他身后的护卫见此情形皆是呆滞当场。
郑经人在经过狂风骤雨的拍打后,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他当即衣袖一甩对着众人怒吼:
“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们摊上大事了!”
“你们等死吧......”郑经人双眼赤红,扯着喉咙怒吼!
可下一刻,一颗陈年老粘痰泛着金黄色,在空中划出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但却精确制导进他的口中!
“卧槽!”李柯张大了嘴巴满眼的惊讶,但随即他连忙用双手捂住,生怕被误伤。
“呃......”此刻郑经人双手捂着喉咙,双目圆睁,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兄弟们,我们自己换马!”那名受伤骑卒冷笑一声,随后看向那名颍川郡的都尉后,众人一哄而散,纷纷奔着马厮冲去!
而此刻那些马市的护卫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拿起武器上前阻拦!
但此刻赶赴到此地的受伤骑卒越来越多,见到如此混乱的一幕后,二话不说直接加入了抢马、放火的行动中!
而林父几人只剩下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叔,我们现在怎么办?”小白看着缓缓燃起的黑烟,六神无主的问道。
但此刻郑经人却是痛苦的捂着喉咙,好似是被卡住了一般,“呃...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