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黄昏之时,林跃命人安营扎寨。
而将闾则带着林跃与众将来到了大帐,准备再与众将交代一番。
而就在此时,杨延昭急匆匆带着剿异军赶了回来。
他来到二人面前拱手道:“殿下,侯爷,前方有梁山贼寇出没,那贼寇说他是信使,前方的兄弟们不敢擅作主张,便一路押了过来。”
林跃与将闾对视一眼,心想怎么会有梁山的信使赶来?
林跃想了想,便说道:“叫过来看看。”
“诺!”侯襄应道。
不久后,前方几人便押着一个头戴红巾的男子进了大帐。
那人在摆脱身后的剿异军士卒后,便抖了抖身子,活动活动了筋骨,脸色很是不满:
“你麾下这士卒,也忒无礼了些!”
将闾瞪大了眼睛,而林跃也是一脸的诧异,这信使,也忒大胆了些!
而杨延昭则当即喝道:“大胆!”
而那头戴红巾的信使也是不甘示弱,他昂首挺胸道:
“我乃梁山使者,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如今尚不说以礼相待,哪有一路将我按在马背上带过来的道理?
这不是无礼是什么?”
林跃见起这么有胆识,不禁用识人术望去,心想这人是谁?
可看了之后更加疑惑,这人是谁啊?
没听说过啊!
他望着面前资质平平的那人,心头很是疑惑,
而那红巾信使则说道:
“此刻我梁山占据爱戚,士气正值鼎盛,不过我们公明哥哥觉得与你们有些许的误会,特派我与尔等说明!
不过却没想到尔等竟然如此不识好歹,既然如此,那么不说也罢!”
红巾信使想起来之前宋江对其的叮嘱,胸膛不禁更加挺起,心道自己可不能堕了梁山的威名!
林跃见起这般嚣张,不禁伸手说:“等等!”
红巾信使见状面色一喜,心道果然没错,只有自己表现的越强硬,他们才越不敢轻举妄动,书上说的果然没错!
看来自己今日此举,也能媲美历史上的那些先贤了!
他想到此处顿时更是眼高于顶,他此刻脑袋微微后仰,一副审视的模样打量着林跃。
只见林跃笑道:
“等等。
先打他一顿,治治他这个嘴再说!”
“什么?”红巾信使一愣,只见左列左右的武将几乎同一时间起身,皆是狞笑着向他走来。
紧接着他便是眼前一黑,他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的眼眶,手指着前方那员膀大腰圆的武将,语气颤抖的说: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敢的啊!”
潘凤狞笑着上前一步,随即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那手指,猛地向下一掰!
“啊~~~”
一声惨叫响彻帐内,马报国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团破布,直接从背后拍在了红巾信使的脸上,随后摸索着便塞进了他的嘴中!
“呜~呜~~~呕!”
信使面色涨红,忍不住的泛呕,憋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但很快,他便不再感觉恶心。
只见他眼前无数只沙包大的拳头袭来,随即便是比他脸还大的鞋底!
“啊!”
惨叫声顿时小了许多,林跃掏了掏耳朵,直到那信使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才淡淡道:
“行了,别打死了。”
话落,众将这才散去,只见那红巾信使的衣服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硕大脚印,他不断哀嚎,就是不肯起身。
潘凤见状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柄秦剑,猛地向下扎去!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