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的生物,即使对方已经跪地求饶。
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狂热的兴奋状态,他们是胜利者,胜利者有资格享有一切战利品。
爆发了激烈战斗的村口突然安静下来,遍地都是被冰结的鲜红血浆,以及大量死不瞑目的难民。
人们忙着抢夺战利品,哪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失败者。
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冷漠,总有人愿意关心他们。
尸堆翻动着,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钻了出来,大口喘着气。
他喷出一口带着血肉碎末的热气,长啸了一声。
下一秒,他抓起眼前的尸体,用刚生长出来的獠牙撕咬着那些血肉。
他的下半身卡在尸堆中,吞咽食物时后喉咙里发出兴奋地低吼,像是快活极了。
他那么的丑陋而狰狞,可他又像是一朵花,开在尸堆上,拼命汲取着血肉养分的花。
人群在村庄里肆虐争抢,同样是在汲取着生存的养分。
他们屠杀男人,强暴女人,虐杀老者与幼童,无恶不作,猩红的眸子里已经看不到半点人性。
一时间都让人有些分不清,人类和丧尸哪个更恐怖。
村内的哭喊越来越弱,预示着战斗即将结束。
滚滚烟尘散去时,村内只剩下了那些进攻者欢快的喊叫和笑声。
他们或扛着大包小包,或挑选温暖的屋子休息,或分享、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刚刚还在一同杀敌的同伴们突然起了内讧,他们开始互相争抢和叫骂,各自都声称眼前的战利品应该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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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拳脚相向,有人拔出了刀子,再次酝酿出了新的死亡。
也有人经过友好的协商,决定一起享用大家正在争夺的那个女人。
被当成战利品的女人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四五个大汉拖进了房间。
“哈哈哈,团长,这帮人真他吗富裕啊,他们的粮食估计够我们吃上个把月!”
一个满脸是血的光头大笑着迎向刚走进村子的那个佩刀男人。
男人单手按着军刀的刀柄,另一只手揣在口袋里,扫视周围一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来对地方了。”
几辆雪地车从村尾驶了回来,后面还拖着一只雪橇,雪橇上面有两个神色慌张的女人,还有好几只箱子。
车子驶过来停下,一个壮汉跳下车来到雪橇前抓着那两个女人的头发,直接把她们拖到了被称为团长的男人面前。
“团长,那个傻子果然往后面跑了,被我们逮住一枪崩了,这是他们的娘们!”
一时间周围的难民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贪婪而又兴奋地看着那两个女人和雪橇上的箱子。
那是这个村子里,最漂亮的两个女人,箱子里装着的应该都是那个逃跑的头领攒下的家当。
“大哥,别杀我!”
女人颤抖着朝那个佩刀男人喊道。
男人上前一步,摘掉手套抓起女人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后,笑着说道:“真水灵,到底还是你们东海人会保养。”
女人壮着胆子小声道:“别杀我,我……我可以伺候你。”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转身朝自己的手下们喊道:“谁是第一个进来的?”
“团长,是我!”
一个胸口被利器砍出一道大口子,已经翻出了皮肉的男人推开人群兴奋地走了上来。
那道伤口深可见骨,此刻血浆已经结冰,他却像是个怪物一般好像感觉不到痛苦,眼中满是还未消退的疯狂。
“她们归你了,上来领赏吧!今晚你来分肉,庆祝我们的战无不胜!”
人群爆发出欢呼,所有人都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