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看着天羽君眼睛一亮,也是笑呵呵的拱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兄台见义勇为,实在吾辈楷模。”
“呵呵,过奖过奖。兄台高义,我钦佩之极。”天羽君不好意思的一笑,脸色有些发红,回想着以前父辈们之间的客套话,干巴巴的回道。
见天羽君如此窘态,那白衣公子眼中又是闪过一丝异彩,恭维道:“兄台乃是年轻俊杰,气质非凡,让小弟心折啊。”
天羽君见状有些犯难,他根本不善于与人交流,此刻被人如此夸赞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学着父亲的样子又说道:“兄台古道热肠,仗义出手,在下由衷致谢。”
那白衣公子嘴角一抽,同样干笑道:“兄台仗义执言,敢做敢当,小弟自然要助兄台一臂之力。”
“感激公子相助,公子年轻有为,在下还要多多向公子学习。”
“兄台英俊不凡,卓尔不群,应该是小弟向兄台学习才是。”
“公子过誉了。”
“兄台过谦了。”
“公子......”
看着天羽君和这白衣公子不停的相互吹捧,青宣只感觉一阵头大,一旁的小丫鬟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在两人都快接不下去的时候,青宣终于是忍不住接口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
见有人插口,天羽君和这白衣公子都是如释重负,大松口气。而那白衣公子正要开口,那娇俏丫鬟倒先不悦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两位公子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那白衣公子顿时恼怒的瞪了那小丫鬟一眼,把小丫鬟看得莫名其妙。青宣也不生气,拍了拍天羽君的肩膀,哈哈笑道:“我与我家公子名为主仆,实乃兄弟,相交颇深,不分彼此。在下名叫青宣,他叫君天羽,公子你呢?”
言语之间,青宣便把天羽君的名字改了。毕竟天羽君武疆道少座的名头太响亮,说出去太张扬,还是低调点好。
那白衣公子闻言哪还能看不出青宣和天羽君的真正关系,又瞪了那小丫鬟一眼,这才对两人笑道:“好说,在下姓玄,单名一个昱字。”
青宣不由得笑道:“好名字,公子真乃人如其名,如那初升之阳,焜昱错眩。”
玄昱闻言哈哈一笑,连连拱手谦虚道:“青宣公子过奖了。”
青宣转眼看着远处的江面,悠悠道:
“江上公子世无双,皎若玉树临风前。”
“神姿如昱驱寒意,回眸一笑化江天。”
听到青宣当场即兴作得这首诗,玄昱和那娇俏丫鬟全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青宣。
随之玄昱神色一动,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不禁露出欢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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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姿如昱驱寒意”,这句诗正合他名中的那个“昱”字之意,说得不就是他么!
玄昱不禁对青宣刮目相看,朗声笑道:“哈哈,兄台好文采啊,在下佩服。”
言语之间,玄昱也对青宣改称了兄台,亲近了不少。
青宣一笑,转换话题道:“我与我这兄弟正打算过江前往上溪府,不知玄昱公子又是为何路过此地啊?”
玄昱笑道:“受人之托,押送些货物。喏,那边就是我的船。”
说着,玄昱一指不远处。青宣和天羽君扭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江边有一个中型码头,停靠着一艘巨大的三层大船,几十个粗壮汉子将堆积在岸上的一箱箱货物搬上船舱。
大船上每层都站着十几个甲胄锃亮,手持刀弓的护卫,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的扫视着四周。
随之玄昱看着两人道:“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今日在此相遇,便是缘分。两位公子要过江,正好在下也要送货渡江,不如两位兄台就坐在下的船一道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