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晓迈着婀娜的莲步,不卑不亢的从永都兆府昏暗的大牢里走出去,一路朝着明亮的公堂而去。
明明此刻是嫌疑犯的身份,却硬是让她走出了公主的气势。
她人还没等进到公堂里的时候,就感受到身后一道炙热的暖光,随着她的步子,一点点的前行。
转眸之际,江春晓毫不费力的看到了兆府外面,高处那一抹银亮的光。
那是卫韶佩剑上,她回赠给他的剑坠子。
江春晓的美眸冲着那抹银光弯起,唇边勾起一抹动人的笑。
原来,这种被人在背后守护着的感觉,是这么好。
她可以做自己想做到的所有事,而他,就是她做这一切的底气。
升堂,过审。
山羊胡兆尹端坐在高位之上,头上还悬着明镜高堂的匾额,打眼一看,倒是真有几分官老爷的威风。
可惜,食君之禄,不干人事。
那兆尹的惊堂木一拍,就直接把江春晓和喜乐园用有毒食材和酒水害人之事给定了性。
后面传人证、苦主,还有仵作的流程,也都是一气呵成。
瘦高个、矮胖子一口咬定,是江春晓害了他们的兄弟张五。
干瘪夫人哭哭啼啼的跪求,山羊胡兆尹大人给她做主。
仵作也是一脸的刚正不阿。
义正言辞的阐述他的验尸结果,就是喜乐园的东西有毒。
最绝的是,仵作验尸之后,夜里验尸室竟走水了。
说是尸体的脸虽然烧的面目全非,但是从脖子往下的皮肤却都完好无损。
不影响验尸结果。
这事,看起来,证据链十分完整。
完全不给江春晓任何辩驳的机会。
“如此!本官已经都将此案的始末听得清楚明白!
鉴于薛神医年事已高,恐上公堂会扰了心神,所以,本官已经派人去找他取了口供回来!
和仵作之言,基本无二!
江春晓!
你,为了牟利营私,不惜以坏充好,罔顾百姓性命,天道难容!
本官要为死去的张五讨回公道!
既然你拒不承认你的恶行,那就不要怪本官对你,动刑了!“
“啪!”
震耳欲聋的惊堂木再次落下,杨木长桌都被它震了一震。
山羊胡兆尹眯眼下令:“来人!给这毒妇上拶刑!
本官就不信!
天理昭昭,她的嘴还能赢得过我大雁的刑罚!?“
“是!大人!”
刘捕快站在堂下看着两个衙役捧着拶刑的刑具从一旁走向江春晓, 转头和人堆里一个脸上生了痦子的黑脸男子对视一眼。
两人都阴险的笑了。
他想着就要到手的赏银,足够去天香楼找两个姑娘好好乐呵乐呵了!
江春晓看着衙役手中的刑具,这不是过去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竹片挂皮绳吗!?
把这东西夹在女犯人手指头上,两边人使劲拽。
这要是被它夹了,手指头指定得断。
靠!
这山羊胡,不光好色,还特么缺德!
对她这样娇滴滴的姑娘,竟然能使出这么损的刑罚来!
江春晓抿着唇瓣,心道,算了,这出戏,愈发的没意思了!
要是再玩下去,她该受伤了!
她原本是跪在地上的,那俩衙役一过来,刚把那刑具套在她手上,江春晓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她还特别奇怪的在原地,迅速转了两圈。
衙役们:“……”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