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光景,就香消玉殒,死时,连遗体都不曾让我们看一眼,就连她埋骨何处,侯府也没给法,我们每每想要讨公道,平阳郡主便拿皇家身份压人,说若是这事我们胆敢捅到陛下面前,就让我们族中子弟,永无出头之日啊……”
王家人也紧着道,“陛下,臣的女儿亦是如此啊!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总是我们自己的孩子,她死了,我们想看看最后一面,想祭拜一下都不行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林家夫人更是心痛如绞,“臣妇的女儿,自小身体就很好,连风寒都鲜少染上,嫁入侯府不过八个月,就说她暴病身亡,我派人悄悄盯了好几日侯府的动静,他们连丧事都没办一场,只悄悄用席子裹了,从后门抬出来,扔到乱葬岗了事……我那可怜的女儿,仵作说,她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大半……明明是被虐杀的,根本就不是暴病……臣妇上门去理论,反而被平阳郡主反咬一口,说我女儿是耐不住寂寞,与管家私通,才会被她打死的,还威胁臣妇,说若是此事传出去,我林家其他姑娘,也不用做人了……陛下,这还有天理吗……”
陈大人是自己来的,“臣的女儿亦是死得不明不白,还被人无赖不守妇道,不知葬在何处……臣的夫人因为受不住打击,如今神志不清,成日里只能靠汤药维持性命……陛下,臣虽出身寒门,没有高贵的门楣背景,可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可正是因为臣出身寒微,就连想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都做不到啊……”
陈大人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泪俱下。
凌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布呈了上去,“这是受文昌侯府侵害的无辜女子的名单,上面还有他们父母的手印,请皇兄过目……”
建宁帝打开,那绢布足有三尺长,一尺宽。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百姓们咬破了指头摁的手印,还能闻到血腥气。
他重重地拍响了御案,将平阳郡主吓了一跳。
她不再说话,反正身份摆在那儿,她是不可能有事的,她的儿子也能保住命!
至于被切掉命根子这仇,她自会私底下报!
“大胆!”
穆轻颜也将自己查到的证据呈了上去。
平阳郡主母子,视人命如草芥,不仅欺男霸女,还侵占百姓田地,殴杀人命,与原京兆府尹勾结,官官相护。
惊呆了!退婚后皇叔要和我假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