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但宋毅背后是殷大正啊！这些人哪里斗得过？知道以后，都选择离开大武师，毕竟继续待下去，就要继续被欺负。

光头教练忍不住了，有次狠狠教训了下宋毅，结果第二天自己的大武师就被封了，原因是他殴打学员。

最后还是他走了很多关系，才勉强让大武师继续运营的。

发生了这事情之后，宋毅他们更加猖狂，光头教练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咬牙忍着，学员们是一天比一天少，眼看着就要没有了。

这些事情发生后，光头教练出去宣传的心思也没有了，毕竟拉来了学员，也是被宋毅他们欺负，那拉来干什么？

以至于后来，有新学员要报名的时候，光头教练都想开口拒绝了，但他又不敢明说，否则宋毅抓住把柄，肯定大肆宣扬，说大武师拒绝收学员之类的，那不是更加速了大武师拳馆的倒闭吗？

眼看着大武师艰苦经营着走向了辉煌，又迅速衰落，光头教练心里也很着急，但他有什么办法？

其实，光头教练不止一次的想过把大武师关掉，离开这座城市，但他每次进到这屋里，看到这些奖状，照片，又会打消了那种念头。

是了，这大武师拳馆，继承了女儿太多的荣耀与回忆，光头教练幻想着，有朝一日，女儿还可以站在擂台上！还可以自信的捧着奖杯！绽放出最开心的笑容来！

女儿的照片摆在这里，已经有很久很久了，但每一张照片，甚至每一个奖杯上，都没有一丝的灰尘。

这都拜光头教练每天都会定时来清理所赐。

每天这个时候，光头教练都会独自走到屋里，拿着湿布，一丝不苟的擦着杨瑞之前的成果。

光头教练讲完后，眼圈发红，但他没有哭，他不能哭，他要是哭了，就是证明自己被殷大正给打败了！

他不怕殷大正的！无论怎样，他都不愿意让女儿受委屈！

这些都是女儿用汗水换来的，他要守护这些东西，正如他要守护女儿的开心一样。

光头教练说“小伙子，你继续待在这里，宋毅他们会找你麻烦的，上次他们侮辱你，骂你，你忍住了，但这一次，下一次，或则下下次，甚至很多次，他们会越来越变本加厉，你在这里，只会受欺负。”

林夕这才解开了心里的疑惑，难怪，这个大武师在前几年挺不错的，现在越来越不行，照这么折腾下去，距离倒闭也不远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杨瑞的声音。

“爸，你是不是又在擦我的照片啥的了？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要…”杨瑞推开门，发现还有一个人。

杨瑞又看了下爸爸，他双眼通红，脸色难看，她明白了，爸爸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林夕。

杨瑞也是个要强的女人，她抱着双臂，说“我们没有因为殷大正而难过，痛苦，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不上擂台，我可以在台下继续打拳，还刚好可以让我悄悄练习，提高拳术呢。”

是了，杨瑞每次看到父亲擦那些照片，奖状，她心里更难受，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的话，殷大正会笑。

林夕看的出来，杨瑞这番话是咬着牙说的，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无论康博怎样欺负自己，他从来没有看低自己。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膝盖，是用钱砸不弯的！

光头教练仔细的擦完了最后一个奖状，摆在了原来的位置上，他叹了口气，朝着门外走去。

杨瑞拉了下他，说“爸爸，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上擂台打比赛，只不过我想向你证明自己，才会去的，你不必为我留着这些，我不用上台了，还很开心呢。”

杨瑞这句话很违心，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

光头教练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什么。

林夕被这对父女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