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拎着炭治郎来到蝶屋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两人。
不得不说,比起他们三个,自己的确伤得很轻,就一些磕碰和手手上的划伤。
“有一郎啊啊啊啊啊”
时透有一郎无奈,又开始了,善逸真的很喜欢哭。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抛下练剑的时间来看望是错误的。
“吵死了,再吵就别吃”
时透有一郎将自己做的甜点重重的拍下,眼睛瞪了对方一眼,让善逸瞬间闭嘴了。
“呜呜呜呜,好好吃”
我妻善逸明显不是什么会看人脸色的人,他拖着眼泪将漂亮的花糕塞入嘴里。
“哇塞,有一郎你手艺好好哦,之前煮的汤也很好喝。”
灶门炭治郎吃了一块赞叹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有一郎。
“因为以前要照护弟弟,点心是因为哥喜欢吃后面才学的。”
时透有一郎不在乎的说道,他看着三人吃完后,将食盒收了起来,起身往门口走去。
“白白有一郎,明天我想吃拉面啦”
我妻善逸挥了挥还没恢复好的手臂,大声说道,让有一郎忍不住头冒青筋。
“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会干嘛”
说完,他就气呼呼离开病房,留下委屈的善逸和半死不活的两人。
“有一郎好凶哦”
“退一步来说你非常有问题”
面对我妻善逸的控诉,炭治郎毫不留情的说道。
时透有一郎离开了蝶屋,往自己这几天的临时住所走去,可能因为特殊原因,到是没有和其他人同住。
他抬头,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时透无一郎,停下了脚步,这几天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对方。
在时透有一郎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对方只是擦肩而过,让他整个人一僵,条件反射就拉住对方的手臂。
“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停下脚步,他转头看向拉住自己的人,他记得对方。是那个带着鬼物的新成员,他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可能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人吧。
“什么事”
时透无一郎歪了歪脑袋,他很忙,现在要没时间和对方耗。
“什么意思?这是你对哥哥的态度吗?!你在闹什么脾气?”
时透有一郎被气到了,下意识皱起眉,习惯性就开始训斥对方。
时透无一郎看着面前的人气愤的模样,感觉十分的熟悉,他想回忆时,却觉得头疼得厉害,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有点烦躁。
“喂,别啰里吧嗦的吵个不停,我才没有那么弱的哥哥,还和鬼关系不浅。”
时透无一郎语气冷淡的说道,挥开了有一郎的手,没有理会对方的反应,转身离开。
他的头隐隐约约的刺疼,让他心情糟糕烦闷,他转头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有一郎,心里不太舒服,刚想说些什么时,银子飞了过来。
“无一郎,无一郎,有任务”
时透无一郎点点头,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此处,留下还没缓过来的有一郎一人在那。
“哈?”有一郎脸色极为难看,他第一次被无一郎这样嘲讽,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时透有一郎才知道,人在气急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他就站在那双手握拳,丝毫没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时透有一郎沉默走回休息的地方,躺在被褥上开始回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他什么意思?不认我这个哥哥?我弱,我弱个鬼!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时透有一郎咬牙切齿的捶着枕头,毫不在意自己凌乱的头发。
—第二天—
“那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