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实,就摔死了?”
陈茵曼和付拾一对视,半点心虚也无:“你也在场,自是都看见的。大夫说是因为葵水的缘故。”
“是葵水,是怀孕,只需要验尸便知。”付拾一最不怕的,就是当堂对质:“来葵水是有可能会大出血不假,从前既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如今就不会无缘无故来我!她年纪轻轻,一没病二没伤的,怎么会?”
“而且,她们姐妹二人的事情,你们也要解释清楚才是。”付拾一冷冷淡淡开口,都不想废话。“一个意外怀孕可以说是偷情,那姐妹三个,都这么小就有同房的事情,你们如何解释?”
卓聂铎霍然起身,锐利盯着姐妹两:“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忽然知道噩耗的父亲。
付拾一差点就没忍住要给卓聂铎鼓掌。
而陈茵曼虽然慢了一点,可也是紧跟其后:“你们怎能如此伤风败俗?!你们姐妹三个真是……”
这次,付拾一是真想鼓掌:演技真好。反应也够快。
这话都不用付拾一反驳。
李长博往前两步,微笑出声:“这话却是说不通。若姐妹三人背着你们做这个事情,你们家可是管教不严啊。若是传出去——”
“对了,我恍惚记得,你们家还有几个亲生女儿——”李长博慢悠悠的,说话却半点不和气:“我看恐怕也得请她们来一趟。”
来这一趟做什么,李长博半个字没说。
可但凡长脑子的,肯定都能猜得出来。
陈茵曼倒吸一口凉气,一看就知是动了真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卓聂铎也沉声道:“孩子们都不在家,早早就被送去外祖母家了。”
陈茵曼冷哼一声:“她们四岁就都送去了,如今都没在长安城里。李县令还是不要胡乱攀扯才是!”
要说里头没猫腻,谁信?
自己亲生的女儿送出去养着,养女却在家养着——到底谁更像是亲生的?
可正因为如此,付拾一却深深地看一眼陈茵曼,忍不住说了句:“既然知道护着自己女儿,那怎么就能对义女那么狠心呢?”
陈茵曼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竟不懂。”
“这件事情不难查。”李长博淡淡道:“将经常来往卓家的客人都请来,让锦娘和秀娘二人当堂指认就行。”
“人那么多,总有人会说漏嘴。”说完这句话之后,李长博就扫了一眼卓聂铎,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卓聂铎阴沉了脸:“李县令想毁了我家?我们是生意来往,若是如此,以后叫我如何出去面对旁人?”
“不想的话,不妨实话实说?”李长博真心实意给了卓聂铎一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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