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养了几天,伤口并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化脓,人也开始发热,家里人不敢耽搁,赶紧送到了长安城里来。
付拾一一听这个情况,就大概知道是伤口感染引起了情况恶化。
如果弄得不好,恐怕是要截肢。
付拾一自然也将自己猜想说给了白泽誊听。
白泽誊一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若是情况不好,腿怕是保不住。只是从前,只能硬生生将腿砍下来——”
付拾一明白那意思:硬生生砍下来,其实很可能人也熬不过去。
那样大的创口,处理不好,一样会感染。
除辛在旁边听着,神色也是凝重。
一进了病房,付拾一就被一股臭气给熏得屏住了呼吸。
感染会导致化脓,化脓呢,味道就不会很好闻。尤其是人体。
这对患者来说,也是同样的折磨。
人还活着,也是清醒的,但是看着自己的伤口溃烂,流脓,甚至恶臭,却没有一丁点办法……
病人昏昏沉沉的睡着,家属眼眶通红的流泪在旁边守着,见到了白泽誊,直接就要跪下。
白泽誊赶忙拦住,只给付拾一让出一条路来。
付拾一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患者从狰狞的创口之下,腿已是发黑,而且失去弹性,按压也没有任何感觉时候,她没有犹豫,就叹一口气:“准备手术。”
然后又让白泽誊:“准备一根银管,如果临时找不到,用芦苇杆或者麦秸秆也行。鱼肠线泡上药,一会好用。另外,准备麻沸汤。”
白泽誊忙去准备。
付拾一让除辛和罗乐清也准备好:“一会儿要截肢,你们准备好。这是个体力活。”
说完这些,付拾一又将伤口给她们看:“你们看,伤口在腿骨两侧都有,而且很深很大,推断可能是伤到了神经和血管的,底下可以看见骨头。而从伤口作为截断,上半截腿和下半截腿,已经完全不一样。下半截腿没有愈合状况,就连上半截腿也一样的在流脓,只是情况稍微好一点。如果再不管,可能就会发展成为全身感染。”
到时候,就彻底没救了。
除辛颔首:“那现在呢?咱们需要怎么做?”
付拾一这次问了家属一句:“死马当成活马医,行不行?”
家属大哭,却拼命点头,死死的拽着付拾一的胳膊:“只要能救命,怎么样都行!大夫我给你跪下了,你救救他,救救他——”
付拾一不忍心和家属对视,却也只能告诉她情况:“要救命,腿是肯定保不住的。我得从这里将腿切断。”
付拾一比划的位置,在伤口上面大概三根手指处。
家属咬牙,也点头。
除辛等到家属走了,才纳闷问:“不是从伤口直接切?”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