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走,不然巡逻的人就过来了!”
陈七狗一眼就看过去,吓得张二牛一下住了口。
而对于这样的指控,陈七狗居然也很聪明:“你们谁也不能证明这个事情。我就是没发现瘸老三没死。我和张二牛一样,都以为人是死了,这才将人吊上去的。”
“富商的事情,我拿了钱,但是我没杀人!”他的语气,居然有了一种信誓旦旦。
可这个时候,李长博却并不想问这个事儿,反而是问张二牛:“你们常年在一处赌博,是谁设局?还有其他人参与?”
“是陈七狗设局。他在长安城里有个房子。”张二牛立刻回答了,而且还有点竹筒倒豆子的意思:“那房子很破,是他娘留下来的。很多人都会过来赌钱,有时候人家赖账不想给钱,他还会打人。”
“他还帮人要账!和一些人混得很熟。”张二牛说到这里,声音就小了很多:“前几天,我过去赌钱,偷听到他和另外一个人说话。那个人说晦气,帮人去偷东西,结果撞见杀人了。还说这年头女人就是信不过,婆娘居然杀男人,心毒。”
张二牛看一眼陈七狗:“我没敢让他知道我偷听到了,怕那个人害我。那人还说谁要是得罪了他,就请那人去护城河喂鱼!”
众人听到了这里,就都有点儿明白了:这怕不是什么聚众赌博就可以解释了!这个陈七狗,不简单!
陈七狗此时看向张二牛的表情,已是冰冷得很了,而且张口就是威胁:“就不怕丢了命?”
张二牛猛然埋头下去,不敢再说一个字。
李长博则是微微眯了眯眼睛:“我倒是要看看,谁在长安城能这么横行霸道。到底是护城河里的鱼饿,还是刽子手的刀更狠。”
陈七狗不言语了。
可张二牛也是被吓到了。
就连周永吉脸上除了疼痛造成的扭曲之外,竟然也不说一个字了。
付拾一担忧看向李长博。她来长安城这么久了,几乎没有接触到过长安城隐秘的那些黑暗势力,但是这一次,她却觉得,恐怕是真牵扯到了。
陈七狗有问题。
毕竟要是一个普通卖苦力的,胆子是绝对不会有那么大的。毕竟,一个人处在什么环境,就会有什么样的见识和想法。陈七狗其实是有点和张二牛他们这样的人,格格不入的。
陈七狗胆子很大。大得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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