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用了好多年,怎么你们都不舍得换个新的绳子?”
徐春儿就哈哈大笑“一看小娘子你就不懂,搓麻绳可费工夫,有现成的为啥不用嘛?丑是丑点,但是牢实!自己吃的肉,要在屋头挂一年,还要粗的才行,不然烧火时候万一烧断了,那是要打脑壳的!”
付拾一自动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腊肉挂在灶上,烧火的时候,烟就能熏到肉上,既能保证腊肉不变味,又能肌肉上烟火气。但是某一天火大了,绳子断了,肉掉下来,正好砸在烧火那人的脑壳上——
嗯,万一姿势对,砸到了颈椎,怕是当时就要嗝屁。
那时候,就有了大新闻了惊,某男子烧火时竟被腊肉砸死!
付拾一咳嗽一声,连连的点头那画面太惨不忍睹了。
“那就没人用新绳子啊?一直都不换的?”付拾一一面点头一面问。
徐春儿就说“也换,觉得差不多了就换。或者肉多了,就加。反正没有专门换的。”
付拾一表示明白了。
接下来,她也就再多问。
从麻绳上,想要调查出来,恐怕行不通了。
付拾一抬手揉了揉眉心。
李长博忽问了一句“那村里,独居的人有哪些?”
听闻这话,付拾一眼前一亮是了,制作腊肉要不少功夫和时间,如果和家里人同住的话,恐怕不方便?
徐春儿琢磨了一下,就说“那就只有三个人了。一个是金土,一个是冯老车,一个是王婆婆。”
“王婆婆是早年丧夫,而后一直守寡,也一个人住。”徐春儿叹了一口气“早些年真该再找一个的。现在年纪大了,自己一个人,好辛苦嘛!要不是我们都接济,怕是吃饭都困难!”
付拾一就多问一句“王婆婆行动不方便了?”
“嗯。腿脚不利索了,眼神也不好了。”徐春儿点点头“每天都是她侄儿媳妇送饭。”
那就可以排除是王婆婆。
剩下两个人,还是冯金土,冯老车。
付拾一越琢磨,越觉得一团混乱。
最后索性一点不去想,只等着看李长博抽丝剥茧。
李长博收到付拾一的目光,嘴角微微上翘几分,而后不疾不徐问了付拾一一句“从肉上,还能看出什么端倪吗?”
这些是付拾一负责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