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叶天授死的时候,是在你房里吧?”
李长博默契接下去“那时候,你们在做什么?是准备出门,还是——”
朱投道“我们在喝茶——”
付拾一笑眯眯“呕吐物我们都看过了。里头没有茶水痕迹。只有鸡蛋羹——”
“是准备喝茶,还没来得及喝——”朱投立刻解释,他额上有豆大的汗水滴下来。
“他过去你那里,少说也半个时辰了。”周莹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语调都高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付拾一觉得,周莹应该是猜到了。
朱大娘子看看朱投,又看看周莹,良久,才艰难开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朱投死咬着牙关,不开口。
付拾一给李长博出馊主意“其实,带他下去验看一下,就知道了。想必时间短,他还来不及洗澡沐浴。”
验看,验看什么?
付拾一没明说,所有人都猜到了。
李长博咳嗽一声付小娘子还是不要亲自上了。
所以,他看向钟约寒和徐双鱼“钟郎君,徐郎君,劳烦你们二人了。”
钟约寒点点头,对朱投示意“去屏风后还是去别的屋子——”
朱投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双腿中间,有点惊恐“你们要做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双繁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只是验看,看一眼。没什么,毕竟是查案需要,请朱郎君配合。”
朱投一脸抗拒。
谢双繁看了一眼厉海。
厉海直接上去,将人就拽进了屏风后头,钟约寒和徐双鱼立刻跟上。
朱投叫得像某种动物要被杀掉之前的声音“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我的裤子——”
付拾一活该!
李长博眼角余光看见付拾一一脸幸灾乐祸,顿时头疼。
他不由得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眉心。
一个个的,都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多时,钟约寒面无表情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一脸琢磨的徐双鱼。
所有人都看向钟约寒。
钟约寒冷冷淡淡“那地方有油脂。与死者身上的,一样。”
一切都不言而喻。
周莹脸上红得滴血,她灼灼的看住朱大娘子“你们这是骗婚!骗婚!我要回家!我要告你们!明明是你儿子有问题,你偏要赖我!”
周莹大哭起来“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周莹的质问,让人听着有点儿想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