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的血,还是——”
李长博轻声道“郑栾的血,按照惯例,凶手会擦在帐子上,或者是被褥上。”
付拾一颔首“绑缚四肢,口中塞布,然后用帐子擦拭刀具和手,的确是一套完整的流程。”
李长博顿了顿“这已经成了凶手的杀人步骤了。应该不会轻易打破。”
付拾一伸出手掌比了比“这是手按在桌子上的时候,蹭上去的。也就是说,凶手可能受伤了——”
李长博若有所思“或许,是那根绳子。”
付拾一也是如此想“对,唯一变化就是那跟绳子。如果绳子很细,他自己又很用力,割破了也不奇怪。”
付拾一在屋子里找了找,却没找到更多痕迹。
“凶手应该没有翻东西,而且将伤口包好了。”付拾一遗憾叹气。
钟约寒忽然想到一个事情“这次,凶手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来,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走的?这里毕竟是秦家住宅,虽然是侧门,而且在一条巷子里,可若是有人来,还是会经过街道——这一片几乎都有门房。凶手既然是在郑栾死后才离开,那么一定是在天亮时分才走的!那时候,各处门房都应该开了大门,或是清扫门口,或是等着家中郎君出门!”
徐双鱼顿时雀跃起来“说不定就有人看见了!”
付拾一也目瞪口呆“原来你还是会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啊!”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可李长博还是忍不住唇角一翘对于钟约寒来说,的确难得。
钟约寒嘴角一抽自己顶头上司这么不靠谱,如何得了?
徐双鱼忍不住兴奋来了句“师兄你看,我就说你话太少!付小娘子和李县令也是这么想的!”
钟约寒忍无可忍,等了他一眼“闭嘴!这不重要!”
付拾一回过神来,强忍震惊“不过,你说得有道理——”
李长博也竭力肃穆“我这就让人去问问。”
钟约寒的冰山脸还是没有半点缓和。
付拾一咳嗽一声“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李长博转身“我去叫人查。”
徐双鱼小声的“我给付小娘子打下手……”
钟约寒面无表情一群不靠谱的人!怪不得案子迟迟破不了!你们这样,这些家属能信任你们,就奇了怪了!最可恨的是师弟……不行我今天回去要收拾收拾他,免得被付小娘子带坏了……。
付拾一莫名觉得鼻子发痒谁在说我坏话?
n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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